正在他迟疑间,交警已经来了,非常有经验的三五除二搞定了现场。为了疏通阻,交警照章程留现场笔录和照片,又划分好责任后,就把萧潇他们这“肇事车辆”连同后面几台追尾的车,全都打发各回各家了。
阮暮灯眉心紧锁,看向车外,他听不到外的对话,也不知涉事的司机们到底交涉得如何了。但萧潇却像心有灵犀一样,正好在这时候回了,和他视线相交。
因他材生得矮小瘦,动作灵活捷,扒包技术过,常年窜在A市各大商圈中,日常收获很是不菲,因此在圈里也算小有名气了。
于是阮暮灯就看到,他家师傅朝自己笑了笑,比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让他放心。
桌旁只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挑女,一引人注目的银蓝长发扎了个花苞,大分包了格贝雷帽里,只在两侧鬓角各留一绺,她上穿着一条摆快要曳到地上的雪纺连衣裙,乍看起来就是个冷艳而斯文无害的时髦女。
阮暮灯有心车逮住那人问个究竟,又不确定那短短一秒时间中,他是不是真的了什么,而且当场揭破他又会不会打草惊蛇。
可是阮暮灯十分确定,刚才确实是有东西突然蹿,又飞快的消失,才导致了这起意外的发生。
阮暮灯稍微松了气。
“真的,我把‘那东西’你的吩咐放好了!”
那是一个个很矮的年轻男人,瘦得跟个猴似的,贴着他们的车,磨蹭着不走,也不知在研究什么。
那矮小瘦的男穿过人群,立刻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了隧,爬上台阶回到路牙上,闪蹿旁边一条巷里。
只是那矮瘦男对她的态度却十分敬畏,战战兢兢在女对面坐,只敢半个屁贴着椅,保持着随时能站起来的姿势。
――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完了这一切之后,这面生的瘦男朝四周看了看,见依然无人注意到他,脸上顿时如释重负的表,立即两手往袋里一袖,矮钻人堆里,溜得没影儿了。
刚才他并没有开慧,如果那是公路上十分常见的,死于车祸不能往生的地缚灵一类的怨魂,照理说,在没有慧的状态,他应该是看不见那些的。
只见那瘦的男蹑手蹑脚蹭到后半分,左右看看,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立刻猫腰蹲,又飞快的站起来,整个过程耗时不过一秒左右。
――他刚刚是在什么?
他快步走一家天咖啡馆里,径直朝一张桌而去。
这男人称“瘦猴”,原本是个职业扒手。
上周瘦猴照常在附近商业街扒包,盯上了面前这个打扮洋气,而且一看上行就非常值钱的女,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没摸到她的
“事都办妥了!”
阮暮灯觉得这人的举动十分可疑,于是紧盯着后视镜,看看对方到底想什么。
就在这时,他余光扫过后视镜,看到贴着人行的那侧车旁边,有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在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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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银蓝发的女不说话,只闲闲搅拌着面前半温的咖啡,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盯着自己,那矮只觉得骨悚然,连打两个冷战,连忙急冲冲地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