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符顾名思义,正反两符互为表里,必须要在紧密契合的时候,才能通灵犀连神魂。”
阮暮灯,“所以,我就想试试,看用同样的方法能不能成功与你的意识见面。”
看到自家徒弟没有接他的打趣,反而不知为什么,一丝不甚明显的落寞难过来,萧潇就也不再提这茬儿,话锋一转,问了另外一个非常关键的事。
“你确定咱俩现在睡的地方,不会有其他人闯来吧?”
“你既然能来,那么有没有方法,能把‘我’也一起带去?”
“所以,照你的意思……现实中的我们,是睡在同一个枕上,而且画了灵犀符的手还紧紧扣在一起?”
他指了指自己。
萧潇见了阮暮灯手心里的灵犀符,立刻摊手去看自己掌心,果然看到一个与自家徒弟那个极其相似,却恰好互为镜像的咒符,看似用细狼毫沾着朱砂写成的,用手指搓却蹭不掉,而且这东西,他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分明还没有现。
萧潇挑起眉,琥珀的珠从狭长的尾睨了阮暮灯一,“要不然,你好好一个帅小伙儿,肯定非得落个分桃断袖的名声,以后也别指望能娶得上媳妇儿了。”
就他吃得酒酣耳之时,御座上的玄宗忽然开,说指一位公主给他当妻,随即就有一盛装云鬓的女,绕过屏风后款款行来——他定睛一看,那满珠翠的华服公主,竟然就是他每日在家和面炊饼的妻。”
“哦?”
阮暮灯很想拉过榻尾的毯帮他给盖上。
他心想,自己对这人的心意,别说弎、周涵这些相熟的亲友,这几天来,怕是就连黄伯两夫妻和拾壹那只小刺猬,都早就粉白墙上贴告示,一清二楚了。
萧潇津津有味地摸了摸巴,两无意识地从交叠换成侧弯,衣摆又不受控制的两侧开了一截。
“当然,我没有把握光靠游仙枕到底能不能成功,所以还从古书里找了个据说能通达神魂的‘灵犀符’,依样画葫芦描在我们两人的手心里,所以,我也不敢说到底是哪一样举措起效了。”
而灵肉分离的时候,有些
“这时他的妻也醒了,睡惺忪地看了卖货郎一,抱怨说她刚才梦见自己当了公主,还要嫁给个大将军,结果到来,那所谓的将军,竟然还是他这镇日里不着家的卖货郎!”
“之后那货郎就醒了,他没有变成官厚禄的大将军,睡在边的妻,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不过……”
虽然知他面前的这个萧潇,不仅魂魄不全,而且还记忆不清,但听到对方用“娶媳妇”来调侃自己,阮暮灯还是觉得隐隐有些酸涩。
所谓“离魂”状态,指的便是灵肉分离,以至于三魂七魄无法正常指挥行动,而使得人被动在要么疯疯癫癫、要么谬语、要么昏睡不醒的状态。
“然后呢?”
萧潇握了握手,将那火红的符咒掩拳心。
萧潇的手指在颌摩挲了两,“这么说来,这两夫妻是了同一个梦境里咯?”
“正是这样。”
他说着,伸手,掌心里一个朱红的符咒。
他顿了顿,继续说:
说到这里,他停了话,来了个意味深长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