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屋里去,你得换件衣服。”
萧潇抬与阮暮灯双目对视,答得很坦然。
阮暮灯停脚步,转看向萧潇。
阮暮灯的结翻了一,控制不住地伸手,将面前的人猛的圈了怀里。
他在竹屏风后把上那套湿透的中衣脱了来,换了件同样颜款式的衣服,连衣袋也懒得系规矩,就那么松松的在腰间绑了个活结。
大约只有十来平米的屋里,中间用一扇歪歪扭扭的竹屏风隔里外两个空间,靠门的一侧放了一张原木的糙桌并一张瘸脚椅;靠窗的一侧则放着一张窄窄的矮榻,榻上铺一张凉席,一床薄毯没有叠起,就那么胡乱团在床尾;除此之外,门边墙角还放着两只箱并一个装的大陶罐,就是这间屋里全的家什了。
他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人醒着时的一颦一笑了,太过想念,以至于想得他心都疼了。
“你上有我觉得非常熟悉的味,简直就像另一个我似的……”
“等会儿我会将事原原本本告诉你。”
萧潇侧着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
“至于你嘛,原本我猜想你究竟是那布阵之人,还是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了,不过……”
然后他把那瘸的椅拖到床榻边上,示意阮暮灯坐,还特地提醒了一句不太稳得轻一,然后自己大爷似的往
萧潇只觉得心莫名一,酸酸涨涨的,让他忍不住很想伸手摸一摸这人的发。
“我走不去,除了你之外,也一直没有其他人来过,所以,我猜想,这地方是不是某种阵法形成的空间或者幻境……”
“嗯,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前后得有两个多月了吧……”
态是那么的亲密又自然,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似的,就差没十指相扣了。
阮暮灯紧盯萧潇的脸,看不够似的贪婪地瞧着。
湿透的怀,很快就濡湿了青年上薄薄的夏季T恤,两人的温透过湿衣互相熨着,让阮暮灯明知此时是在梦境里,依然难以克制那直击灵魂的烈战栗。
萧潇这些日住的小茅屋,用“家徒四”来形容也一儿不夸张。
“你在这儿多久了?”
他湿的长发垂到自家徒弟的锁骨上,和拂在颈间的温鼻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阮暮灯不由得全一颤,攥紧萧潇的手掌,打了个哆嗦。
看样,这些天来,萧潇过得不仅寂寞,还非常清苦,但瞧他神淡然自若的表,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十分怡然洒脱的模样。
他比萧潇略一些,从这个角度看人的时候,长长的睫扑闪着垂,半掩住一双漆黑似墨的瞳,看上去有种属于大男孩的纯挚又委屈的觉。
“你一都不记得了?”
抱了许久之后,阮暮灯松开一脸茫然的萧潇,努力克制着亲吻对方嘴唇的冲动,只低用脸颊在他滴的额角蹭了蹭。
萧潇轻笑着,忽然前倾,鼻尖贴上阮暮灯的脖颈,用力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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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目光在阮暮灯上仔仔细细扫视了两圈。
“所以,我猜,你不是布阵者,也不是受困者,而是专程来找我,要带我去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