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灯知这是自己判断正确的意思,心顿时一喜,推着那颗莹的红珠顺着一横两断的凹槽,了艮之中。
他轻轻拍了拍怀里的白狐,扒开背带的布料,又将它的脸给了来,“你能帮我看看这个吗?”
然而萧潇陪着自家那不成的徒弟,折腾墙上的八卦迷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似乎已经累得快虚脱了,本不想搭理阮暮灯的这个傻问题,扭了扭,缩回背带挽的兜兜里,鼻尖抵着青年温厚实的膛,闭就又睡过去了。
他蹙起眉,犹豫了几秒,还是转过,决定先继续往前走,找到萧潇留在墓中的肉再说。
“最后一步,乾九四错坤为地,化艮,对吗?”
青年很有自知之明,只学了一年左右法的他,比起当年闯过这座墓的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平差距大概用天堑和鸿沟来形容都不为过,尤其是最为基础却最为复杂的九八卦,他实在是连半分把握也没有。
珠固定住的瞬间,青年就听到了一阵颇为熟悉的,却比先前两次要清晰响亮许多的机关启动时齿轮履带摩的声音。
“萧潇,萧潇。”
反正当年了墓的三个人全都顺利去了,这就证明了这儿不是一条只能不能的单行,所以应该同样有什么能从侧打开这个九八卦机关的方法才
阮暮灯一边轻轻着狐狸的耳朵,一边低对他柔声说:“你替我看着,若是看我哪一步错了,就在我的手指上咬一,行吗?”
阮暮灯指尖住动的绯红玛瑙珠,低问怀里的狐狸。
那刻在石上的九八卦,竟然沿着顺时针的方向,缓缓地旋转了起来――仔细一看,不是刻在石上的八卦在转,而是它所在的整一面墙,都在轰隆隆的绞盘摩声中,缓慢地旋转着方向。
阮暮灯伸手指了指墙后新来的黑逡逡的墓,低又拨了狐狸耳朵,“是走这边,对吧?”
萧潇慢吞吞地睁开睛,鼻尖呼一气在阮暮灯的手指尖上,似乎是哼唧了一,但实际上并没有发声音,不过倒是没有再去咬自家徒弟的手指了。
一人一狐走几米,就听到后再次传来重摩的隆隆声,阮暮灯回看去,却是石墙沿着逆时针的方向,再次转动了起来,将先前的重新闭合起来。
阮暮灯勾起唇角,轻声笑了起来,隔着布料摸了摸乎乎绒绒的大白狐狸,然后抬躬,钻了墙间狭窄的隙里,沿着这条刚发现的甬朝前走去。
阮暮灯后退两步,谨慎地盯着那徐徐旋了个方向的墙。
,若是从“志气相投”这一来看,相隔了数百年的这两人,无论是心还是本质上来看,的的确确是同类。
“我要试着打开这个机关。”
萧潇慢吞吞地睁开,半眯着的一对吊梢显得很没有神,勉在自家徒弟掌心里转了转脑袋,仰看向墙上刻着的八卦阵。
这间墓室的四面墙,乍看方方正正,其实地板和天花的边长,要比室宽了约有六十公分的样,在彻底转了个九十度之后,原本的短边换到了长边,居然了藏在后方的,一条看不通往哪儿的长长的甬。
第96章、十、魂所依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