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可真有两手啊!”黄鱼忍不住夸赞。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伴着一阵地动山摇传来。几个人毫无防备,被晃得险些摔了去。
他仰看着随着巨响微微震动的佛,睛渐渐染上红,声音轻而定:“跟着他。”
四只大妖看了一阵,渐渐反应过来,也一言不发地加其中。
“我不行啦!还要多久?我不想变成秃鱼啊!”
底座的岩石在外夹击中缓缓裂一条细,阵的瘴气似乎觉到发生的异变,愈加剧烈地开始反扑。
可削铁切山的朱雀,在这块岩石面前,如同一把毫无杀伤力的塑料玩,他仰看着暗沉沉的夜空,心乱如麻,第一次产生了恐慌:他若是真的被困在这谷底,再也不去了呢?
季羡鱼却不答,再次拎起朱雀欺上前,跟着外面的节奏,一次又一次使劲全力挥剑砍去。
响声再此传来,比上次更加剧烈。季羡鱼立在原地,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手指轻轻颤抖起来。
阵的伪灵在凶猛悍的瘴气侵蚀越来越虚弱,散作一团混沌的气,被瘴气吞噬殆尽。伪灵符光芒大绽后迅速黯淡去,季羡鱼终于再也压制不住,被阵的瘴气一冲,腔的气血往
季羡鱼疲惫地压压眉宇,制止了她近乎自残的举动:“我们再想办法,别急。”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凿取底时,无论是利齿还是利剑,都奈何不了这座底的岩石半分。
泰坦气如,恶声恶气:“你他妈给我闭嘴!!”
季羡鱼咬牙压住来势汹汹、意图反扑的阵法,脆利落地咬破指,迅速在掌中画了一个伪灵符,然后掌心一翻,一金纹从中跃,稳稳盘踞在阵法中央。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瘴气的冲击声和狂躁毫无章法的金石相撞声。
蜘蛛却不怎么领,哼:“人类果然诡计多端,连瘴气都能骗。”
泰坦暴怒呵斥:“放你娘个屁!”
“阵中恐有多变,大家快加快行事吧。”
黄鱼哆哆嗦嗦地指向佛像:“是不是怒佛祖了?”
在这样可怖的郁瘴气中以肉可见的速度溃烂,鲜红狰狞的肉。
季羡鱼看向那块看似普通的岩石,上面除了泥土,没有一痕迹。
“我不信!”蜘蛛苍老的脸扭曲,她举起自己的爪,再次朝底座抓起。鲜血自指渗,染湿了佛。
黄鱼看了自己脱落的鳞片,腮帮鼓起,双赤红,崩溃大叫:“我要死啦!要死啦!!”
几个大妖满大汗,他们辛辛苦苦这么久,却发现有可能是空忙一场,暴躁地几乎要把整个山都掀了。
四只妖怪都诧异地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
蜘蛛凶狠地抬起:“还能有什么办法......”
阵的平衡已经开始失调,里面的瘴气频繁剧烈地撞击着阵,图破阵而。
季羡鱼闭压呼之的血腥气,面若金纸。他极快地从系统拿早早兑换好的【意盎然】,给每个人套上这个Buff。
众人神经一松,跌坐在地。
顷刻间,所有的瘴气仿佛找到一般,迅速朝阵法涌去。
几人分工合,一人挖一人凿,顺着佛像的边缘开始将它从山中剥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