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无奈走近:“任叔,您别开玩笑了,我们这次要找的人,不知生死。”
“……”
“没死……”林宗海喃喃重复,又不放心追问:“就是说,还活着?”
到寺庙后方供游人休憩的小凉亭,小凉亭依靠一颗约莫有几百年的老枫树而建,只见余砚和傅见驰不凉亭,反而走到枫树前停。
任千帆斜睨了他一,目光锐利,仿佛可以看透一切,半晌,才微微算作答应。
余砚蹲捡起地上的一片枫叶,用叶片像挠一样戳戳树,嘴里小声喊:“任叔,任叔,你在不在?快来。”
“寻人?活人我可找不到,你还不如去发告示,不对,应该说是发新闻上电视,我说的对不对啊小余儿?”
无火自焚,等那张被任千帆画满的符燃尽后,他才对林宗海:“东西呢?”
任千帆一个白:“你们都不搞清是活的还是死的,要我怎么帮忙找?”
“一切正常,他很好。”傅见驰沉声说。
“信就这?”任千帆拿起那些信,略有不满。
“还活着...
余砚看了一边表严寒的傅见驰,:“我们不是来找你玩的。”
此人皱着眉现,看清来人后立即眉开笑,:“我是谁呢,原来是小余儿。”
石桌上燃着一细香,端的橙红星火在深夜林中显得额外不真实,那一缕若有如无的香烟,像飘向幽暗深的银灰雾霭。
任千帆摸着嘴唇上的两撇小胡,笑嘻嘻:“怎么样,小余儿,这次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玩?”
任千帆这才心满意足跟余砚招了招手离开。
“又是帮忙?这次是抓鬼还是超度啊?”任千帆一甩袖,双手叠在后,瘦直的背脊立,径自走近凉亭。
“我们来找你帮忙。”傅见驰冷冷开。
余砚有尴尬,抱怨:“任叔,您不是答应过我不这样叫了吗?”
林宗海没反应过来,余砚提醒:“就是走的时候我让你带的那些东西。”
“不叫小余儿,难要叫你小砚吗?”
“大半夜是谁来扰人清梦啊。”蓦地从树中走来一个人,穿着铅灰古代服装,稀疏的发全都束在脑后,加上细长的脖,看起来更为清瘦,像鹤一样立着,颇有几分仙风骨的威仪。
“一般人当然不够,对我来说,自然无碍。”说罢,任千帆又把信和那张写了生辰八字的纸烧掉,摸一对占卦的棕褐角。
林宗海经历人生百态,此刻早已见怪不怪,他跟着去,恭敬:“请大师帮我寻人。”
“哦,在这呢。”林宗海宝贝似地从袋中拿那些信件和小柳的生辰八字,双手放在石桌上。
林宗海看不懂个中玄机,只见对方一共将角掷了三次才停,任千帆手指聚拢微动,沉思片刻,才随意简略:“没死。”
“这不废话嘛。”任千帆收拾东西,摸了摸嘴唇上的小胡准备离开,经过傅见驰边时,他突然停。
余砚睁大睛惊奇:“这些还不够么?”
“这个人我久未谋面,如今只想知他是否还存活在这个世上,其他的不敢奢想,希望大师能帮我这个忙。”林宗海见这任大师不好说话,只好拿诚意,说自己心中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