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许言没想到一门恋人就站在自己前。
余砚:“那就是说你找不到他了。”
余砚站在阳台上看夜景,听到后传来动静,林傲羽似乎要门,他拿了钱包和钥匙,往大门那里走,还没换鞋,就见许言从外面打开门来。
薄薄的信纸上犹存着几泪痕,与新落的泪重合,零碎字迹被打湿,斑驳成一片残破的回忆。
小柳。】
“死、死神大人!”
“次不会这样了。”
林宗海没有过多在意儿态度的转变,回答:“我也这样担心,他的家人本不在意这些,说走了就走了,从来没想过去找小柳。我从那里回来,就开始在报纸广播里发寻人消息,一直没有任何音讯。”
【海哥,见信好!
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由于是当事人亲讲述,不免产生模糊的代,心生唏嘘,沉默一阵后,问:“你后来没有去找小柳吗?”
“刚才去哪了?”
“找过,不过是十几年后的事了。我还回过村里一趟,那时村里搞公路建设,一大片的人搬走,小柳家那片地也规划到修建中,问了好多家同村人,才找到小柳家后来搬到的地方,在镇上一个比较偏僻的郊区,可是他的亲人告诉我,小柳早在几年前就一个人离家走,再也没回来过……”
许言一笑,抬:“你没闻到我上的味么?我刚才就在小区门的便利店吃关东煮,以为你会来找我,谁知等到现在还没看到你,我就回来了。”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收到你的信,我很担心,是不是什么事了?我去问了林阿姨,她也没告诉我,我不知怎么办,就只能再给你写一次。海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大黄死了,我早上看到它在院里一动不动,好难过!它是除了你以外对我最好的朋友,比亲人还亲,可是它死了,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你知这个消息不要太伤心,我已经把大黄埋了,希望它辈不要一条狗,能一个人,这样命会长一,开心和快乐也能多一些,你说是不是?海哥,我很想你,望回信。
林宗海拿起那些信,缓缓:“其实,我自己也不知找到他之后能什么,什么都不能弥补……可我就想知他还在,无论在哪里,只要他生活过得顺畅,我也就放心了。”
“是我活该,当年到城里不久就没再跟他联系,他还四托人打听过我的消息,这些我都知……可依然没有理会,现在我就算再后悔再遗憾,也知找不到他了。”
林傲羽说完便低去吻许言,两人相拥而吻,分开时,许言才注意到站在阳台面对着他们的余砚。
“他一个人离开,不会什么事?”林傲羽突然开。
又是长长的沉默,无边的寂静。林傲羽退房间,余砚原本想继续问什么,想了想也跟着去。关上房门的卧室里燃着一盏床灯,独自坐在床边的中年男打开一封信。
“我知你心不好。”许言的靠在对方肩上,发闷闷的声音。
余砚还没习惯这个称呼,缓了一会才走客厅,对满脸通红的许言,自顾自坐到沙发上。许言跟林傲羽和好后,顺势跟对方说起了林宗海,他想修复两人的父关系,
林傲羽上前抱住他,低声:“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