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非常古老。”擎明攥紧十七的手，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轻轻啮咬他的锁骨，尖沿着骨骼的轮廓描摹他的躯。

十七心想：擎明年纪总归不会超过一万吧，他素日里虽然老气横秋了些，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看透世俗的神，里却是一个极其温的人，时间未曾磨灭他的，反而将其打磨得琳琅如珠玉。

“如果神界的星星，生在神界的方，在你们的脚，你们走路是不是都得低着。或许神界是颠倒的呢，你们脚上，这样看起来，星星还是在。”大胆猜想，小心求证，十七认为自己说得很有理。

神明不老不死，十七打心儿里认为，要是一个几万岁的老人家，绝对没有那样的力折腾。

他倒不是反擎明对他的掠夺和侵占，相反，他非常享受那个过程，渴望灵与肉更紧密的结合，从对方的上，夺取□□和温度，来填补心灵和的空虚，因着彼此的存在，他才能真实地觉到，自己是完整的。低哑的息与呻|比呐喊更能宣心的，肢的接与合，让他忘却自我的存在，从而寻求更深的锲合，以便让彼此完完整整地属于对方。

“啊？多少？”十七想着事，正走神，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抬看擎明。

里缩，给大的擎明留很宽的一块地方。擎明嘴角上扬，倾将十七抱在怀中，顺势覆压在他上，微微阖目，嗅着他上的清新草木香。

十七被他逗笑了，也直起，双手抵在他的膛上，想挣脱他的钳制，偏过脸，嫌弃地：“你想我上天问啊。”

从前，看着那张俊秀刚毅的脸，十七还以为他不沾人间烟火。

十七的呼一被打乱了节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的全心放松来，等待他的掠夺。

擎明直起上半，虚指着东天的位置，：“等东边的星星来时，你问它们好了，它们比我清楚得多。”

“我比你大了好几万岁。”擎明轻啄他的脸颊，他看着十七的红红的脸颊，不禁起了戏的心思，好笑：“问个年龄，你脸红什么？”

十七发现，这个老大哥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吃素的，实际却是个肉动。他们每次之所至授魂与，擎明老是不知餍足，把他折腾个没完没了。

十七小脸一红，不自觉地抖了一，心底浮现往日旖旎的温存。

后来嘛……

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他们相起来比以往腻歪了许多，擎明老喜抱着他，不时上摸索。

他往擎明怀里缩了缩，侧抱住擎明的一条胳膊，拿右手去抓擎明的发冠，将一缕黑发勾至前，忽地想到一件事，偏看着擎明的巴，好奇：“老实交代，你多少岁了？”

冷清自持到需要被人供奉在神龛里，不染一丝尘埃，只需在上，享受世人的礼膜拜。

谁得到他的衷，是生生世世的福气。

这种关，他老是有些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会冒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不自禁想问擎明，碎碎念：“嗯……擎明，你在天上……怎么看星星？”

实际上，他说得颠三倒四，擎明本就没明白他的意思。擎明在他前重重咬了一，他吃痛，和后脊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