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执手里拿着个不知从来找来的筋，“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扎起来。”

魏执：“……”

林行舟为了省二十块钱，也不怜惜自己金贵的了，成功把自己当成小白鼠卖给了姓魏的练手，在某人眠一样的慢动作中，他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只好没话找话：“我看你那天攒了我一撮发，你攒那玩意什么？”

“是你说不想花钱的，”魏执表有无奈，说着还要从腰间去解刀柄，“本来我想用这个……”

他说着再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这混得不行啊，老魏。”

“是这么回事，”林行舟摸了摸巴，“也就是说你这鬼王其实没什么用，力量不能使，刀成了摆设，雷达还断线。”

一拍他的肩膀：“你还真是为了人类社会的和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你不是鬼王吗，如果附近真有那么多鬼，你怎么会觉不到？”

他意识地脑补了一鬼王的场，甚至开始怀疑此人是不是对长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双手交叉在前了个拒绝的姿势：“不，我们现代人已经不尊崇‘发肤受之父母’了，你死心吧。”

“什么？”

林行舟突然觉自己后脑勺被人摸了一把，瞬间发麻，整个人差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脸惊恐地回：“你……嘛？”

“我给你剪。”

林行舟咽了唾沫，随后神怪异地看了他足有半分钟：“明天我去剪，行了吧？”

林行舟一看他动作，就觉一凉，好像已经有刀风从他脑袋上削了过去。为了避免姓魏的当场上演“危险动作请勿模仿”，他赶紧从屉里翻了一套工，里面有两把剪：“给，丹阳以前剪刘海用的……话说你真的会吗？”

魏执坦诚说：“不会。”

林行舟说完便推着车往收银台走：“别傻站着了，还是回家吃饭吧。”

魏执奇怪地看了他一，好像没明白他为什么要没没尾地说那么一句话，但他也没有计较：“其实我的知能力跟阴气挂钩，阴气铺展的范围越大，知能力就越。但我现在阴气一直是收敛状态，知范围也就大大缩小，两百米已经是我目前的极限了，如果再有障碍的遮挡，比如这超市里的货架，那就可能连二十米都没有。而因为力量的压制，小鬼能知到我的范围却非常大，如果它们有意避着我走，我也无法第一时间察觉。”

“不是那个意思，”魏执支吾了一声，“其实长发也好看的。”

林行舟：“……”

魏执奇怪地“嗯”了一声：“这不是你们人类的传统吗？以前我听去过的人间的小鬼说，人类成婚的时候会各自取一发合为一结，叫‘结发’。那天你发掉到我上，

林行舟：“……”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神奇的事，瞠目结地盯了对方半晌：“你们鬼王还兼职理发师？”

“我知，”魏执垂了一，“那你家里有剪发的工吗？”

两人跟超市那不知是不是鬼的玩意肩而过，也没太放在心上，林行舟说到到，并没有拿鸡翅投喂自尊心受挫的鬼王，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消，同时在脑里构思漫画分镜，一时间太过投，没有发现某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背后，盯着他脑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