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林行舟坦然说，随后两一亮，“那岂不是意味着我这一单就赚了三千二？比我刚开始画漫画的时候一个月稿费还多呢。”

魏执斜了他一：“不是，临时任务如果拿到S评价，所有奖励翻倍，你不知吗？”

魏执无奈地摇了摇，没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林行舟看着被雨模糊的车窗，慢慢正来：“其实我觉得那些鬼也可怜的。”

魏执：“……”

“尤其是那些弱小的鬼，不敢接近人类，就只能待在那种地方，它们之间能相互个伴也好，如果只有自己，那……”

为什么又跟“发”有关？

魏执摇了摇，声音在雨打车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心机构才有接先科技的权力，比如阎王殿，还有判官衙，反正生死簿是已经数字化了。至于其他地方也就和你们人间差不多，最重要的一，那里缺少一种东西，这是导致鬼族渴望留在人间的本原因。”

“。”魏执说，“你知，绝大多数的鬼都不是天生为鬼

林行舟“哈哈”两声：“没息。”

一直说我老土……我就找了村王师傅……她就不会再来拆散我俩……”

“不用，”魏执说，“雨路，还是我来吧。”

魏执了。

林行舟活动了一筋骨：“好像是哦，差不多就是半年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未来半年都可以休息了？”

车缓缓从城郊向市区开去，魏执把雨刷开到最大，同时打开车载广播，广播里正在播报暴雨预警，提醒司机们小心行驶。

“……啊？”

林行舟扭看他：“什么东西？”

林行舟坐在副驾上摆手机，突然奇怪地说：“这任务报酬不是一百六十万冥币吗，怎么变三百二了？系统bug了？”

魏执笑了一，又说：“你不应该关心寿命增加了160天吗？”

魏执瞧他这喜形于的模样，忍不住调侃说：“息呢？”

他神地看了一会儿天和雨，随后回转来，角的弧度微不可见地柔和了一：“谢谢。”

鬼王被这“神曲”洗脑了整整二十层楼，一时间也无暇顾及自己到底恐不恐，直到林行舟跟他说“到底了”，他还沉浸在“可乐”“芬达”和“王老吉”里，鬼使神差地说：“你家的可乐，过期了。”

两人就在这一言难尽的背景音里手牵着手往走，路过十二楼的时候，林行舟居然还有心跟那卡住的长鬼打了个招呼：“兄弟，你为什么就不能弯腰，从里爬来呢，这样卡着不难受吗？”

他稍微停顿了一：“我突然很想知，地府……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这些鬼不肯老老实实待在那里，宁愿冒着被驱逐的风险也要到人间来？你说地府的科技要比人间领先，那里不应该比地上更有趣才对吗？”

“唔，”林行舟老实不客气地接了这句谢，动手把音乐关掉，“我欠你的谢谢太多了，就继续欠着吧，还不过来了――我们走吗？”

这时候魏执才恍然回神，一把摘掉睛上的布条，果然看到自己已在一楼大厅，外面依然是漆黑的天幕和如织的密雨。

五分钟以后两人回到车里，林行舟问：“你行吗？要不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