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十七枯树枝一样的手指在地面上虚虚抓了两，嘶哑着声，“阿……九……”

“嗯。”

江灿灿一心二用，问江木和凌辰，“怎么样怎么样？”

八年前利用鬼致使二总指挥梁令牺牲，之后预谋裁撤二。摧毁银刃拿到基因合的资料，设立秘密试

说到这里，阿九顿住，换了个话题，“你对他还有印象吗？十七，不说话，耐痛力很，有一次比斗，他腹被了一把匕首，结果他不仅没死，还赢了。”

“每次，你都说……这一句。”十七嘴角弯了弯，凸的球动了两，艰难地看向阿九，“谢了……兄弟。”

“动……手啊，动手，兄弟……”

屏幕上只有一句话——“势不对，即将火圈，再联系。”

叶宵仔细看着十七颧骨凹陷的侧脸，声音很轻，“我记得他，我有一次受伤烧，力训练时跟不上，差掉队。他把存了很久的力恢复剂给了我。”

阿九声音提了些，却很温和，“嗯，我在这里。”

叶宵看着他手背上暗红的血，重重，承诺，“我答应你。”

阿九站起，背对叶宵站着，“夜枭。”

在银刃，没有人敢吃旁人给的东西，但还现在都还记得那带着温的恢复剂，叶宵抿唇，“我记得他。”

“如果，”阿九回过，瘦削的脸上有明显的湿痕，“我知这个请求，可能不太好。但，如果我和十七一样，彻底崩溃，你可以亲手杀了我吗？”

他的声音猛然顿住，抬看向凌辰，“辰哥，有况。”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倒映江木的瞳孔里，“军区网后台发布了几项职务任免的文件，现在层的名单上，基本都没有我们熟悉的人了。临时基地的封闭十分严密，以我——”

江灿灿和减兰也飞快起来站好，齐齐凑过去看，发现屏幕上了一个对话框。

江木皱眉，“临时基地到底了什么事？白教授为什么准备上离开？不，应该说减将军为什么要这么？”

阿九的睛立刻就红了。

一楼。

江木“接”，紧接着，一段文字现，来自白横云。

阿九抬起嘴角，说了和十七一样的话，“谢了，兄弟。”

“杀……杀了我，”十七动不了，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音糊不清，“痛……很痛。”

不去了。止痛的药不用，脏腐坏，骨骼变异，肤轻轻碰一就会崩裂一伤。”

槍声被□□隔断，只留弹血肉时的“噗”声。很快，十七被判定死亡，消失在两人面前。

狭窄的卧室里，江灿灿和减兰正一起俯卧撑，汗顺着手臂往滴，没计数，也不知了多少个了。

艰涩的嗓音在空的训练室里，像尖刺一样，刺耳膜，扎心尖。阿九蹲，将槍抵上十七的太阳，声带紧涩，“如果有来生，希望你能拥有生而为人的尊严。”

看完，几人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