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皓：“？”

米皓闻言，刚想摸一自己的后脑勺，忽然想起上去的定型，赶紧放手。他轻轻叹了气，：“觉越工作就越发现……嗯，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困难。销售有销售的辛苦、广告有广告的辛苦，就连国版的主编温特尔……唉，程哥，你和我说炒的时候，不是讲越是有钱的人亏的越多嘛？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最难的不是在涨的时候赚多少，而是在跌的时候尽量少赔呀。那这么看来，温特尔她家这么有钱的，肯定亏得更厉害咯。”

她老公那个家族有控的，所以她挂名艺术总监，有些小牌就像夫妻店面的加盟品牌似的，和咱们这里没什么两样。不过……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领导层的考虑有问题，之前买了个意大利设计师的个人品牌密西，在国市场得不太好。”

惨叫。

程乾睿站在原地看米皓。

十几秒后手机一抖，摸不着脑的无辜肉兔看到了西装笔的大尾巴狼先生发来的消息――

“你今天还讲哲理的。”程乾睿略有些夸张地打量他，一直把米皓看到脸红，才笑：“怎么突然悟加深，转而讨论经济学？”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那……再看看。

米皓：“？？？”

“补充力。”

怎么回事啊？

米皓一脸懵地看着程乾睿温柔地笑着说“赵总应该快来了，我们一起去大堂”，随即替自己整了整衣角和领带，仿佛刚才手机屏幕上来的奇妙邀约只是一种错觉……

“等会多吃。”

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清楚楚的五个字：晚、上、要、、你。

米皓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笑：“我在努力向你学习嘛程哥。就……有些什么况，我也想分析一，看看能不能说什么理来。因为以前都不会去认真想，现在碰到一些事，就会突然记起来你以前说的话，觉好有理的。”

程乾睿盯着他笑了一。

米皓停顿了一会，抬回看程乾睿，羞涩之余有疑惑。

一分钟后，程乾睿还是站在原地继续看米皓。

嗯嗯嗯。

嗯……嗯嗯？

米皓闻言已拍掌：“啊，这个我知！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学妹喜，中风格带朋克，很小众的。不过后来有大啊，我印象里在深圳都开过实店，而且也火过一阵，怎么就凉了？”

米皓：“？？？？？”

接来的晚宴上米皓全程用认真的工作态度麻痹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灵，仿佛一秒就是几千万上的大单。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程乾睿突然就来了兴致？

程乾睿从袋里掏手机，一脸微笑地开始打字。

程乾睿轻笑：“密西来火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开始了。现在怪他销量太晚，不如趁早看看理层怎么改，到底瘦死的骆驼比大。”

“晚上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