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亏钱，比想要赚钱还困难。就像之前我和你说过票，几千块小打小闹赚钱很容易，今天投去，好，我赚三块，上抛掉到晚上去买瓶可乐，开心伐？那换句话，我二十万、五十万、几百万丢在里面，你还有这种当天抛掉买可乐的想法吗？”

“好像……有理诶？”米皓有懵懵地看着他：“怪不得都说我们是‘时尚民工’，说来说去我们都是在为固定好的资本事嘛？”

“什么？”米皓思索了一：“不是在时尚吗？”

程乾睿他的脑袋，解释：“宝贝，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在什么？”

米皓闻言抖抖耳朵：“几百万的话……我……我可不敢……还是存银行好了。”

是倪梦。

倪梦面有些疲惫，一边向里间走一边对程乾睿：“现在公司里年轻人多，如果真的能成一个成熟的宣传推广平台，未必是坏事。毕竟现在所有的整合营销都是为了让存活去，我觉得不必一直禁锢于纸媒这个载……但是赵总态度很决，不支持。”

程乾睿笑：“没错啊。比如我现在走去告诉一个路人，我在工作，他第一反应就是‘你应该很懂时尚’。”

大环境也就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在这种况，想要存活去必须得延伸你的产品线。”

程乾睿眉微弯：“宝宝，我真的觉得你聪明了，特别懂。”

“程总。”

米皓若有所悟：“哦，懂了。所以……程哥你和倪主编是想用自媒平台什么吗？”

“赚钱的概念。”

程乾睿米皓绵绵的脸：“你想想是不是？”

话间，外面传来敲门声。

程乾睿了米皓的屁，过去开了门：“嗯，倪主编。”

米皓：“嗯，不过我们能有什么产品线呢？类似之前我在新媒的那样，找一个平台，把和其他设计师、品牌合作的产品放上去吗？”

“你以为时尚是我们来的？……我们只是跟着资本的脚步赚钱。每一季行什么，哪个款式代表商务、哪个款式代表休闲、哪种东西代表浪漫和，全是塔尖上的人决定。”

“其实，我们之前就想要脱‘杂志’这个媒介，把成一个传播和营销的平台。既然原本支撑杂志和明星艺人的就是资本、品牌和产品，那为什么不能将它作为一个纯粹包装和宣传的产品线呢？微信号、微博、网站、直播、APP、电商……还有线上活动和实的线活动，其实我们了很多了，只是缺少一个概念。”

“其实呢？我不一定懂什么叫‘时尚’。然而我只要把他的这个说法改换成，在这个行业里哪些品牌的资本实力，就能答一串令他满意的答案。因为实力的品牌一定会现在杂志里，也一定会有安排好的文和广。对于大众来说，这就是‘时尚’。”

程乾睿摇了摇，笑：“不，一切资本造就的端品牌是牧羊人，媒是起引导作用的牧羊犬，所有消费者都是羊。”

程乾睿不禁失笑，亲他一：“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