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想还是他不想？"秦芸低声问。

"请保姆哪有自己带好。"秦芸犹豫了一，轻声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也没什么事，不如你把乖乖送到我这，我给你们带。反正我带琳一个也是带，多带一个也一样。而且这边毕竟各方面条件也比国好，乖乖以后也可以在这边发展。你觉得呢？"

“乖乖怎么也这么晚没睡？小孩别让他这么晚睡。”

“秦炀，你们没睡吧？”秦芸问。

电话是秦炀的妈妈打来的。乖乖只是在视频通话中见过这个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的，所以对她并没有多少亲切。但是他还是很乖的回答了她问的每句话。当秦芸问到他想不想去秦那里玩时，他却犹豫了。

"乖乖在这边肯定比在国好，你们就没考虑过他的教育问题吗？而且你们也可以一起过来啊，工作的事迪恩可以帮忙安排。你们先在这边工作，以后再想办法拿绿卡。"秦芸说。

“去加拿大啊，恐怕有难安排。节我们是最忙的时候，旻宇恐怕节也不能放假。”秦炀犯难起来。他也知他们确实该去看一看他母亲了。他和旻宇正式收养乖乖也有一年多了，也该带他去给他母亲看看。可是这个节旻宇应该也是放不了假的。要等他有时间休假起码也要到这个住院总任期结束。

“没。”秦炀答。

秦炀把免提关掉，从乖乖手里拿过手机，贴近自己耳边，继续说:"我也不想。我还是待国待得习惯。"

忙套上浴巾来。乖乖已经先他一步拿起了手机接听。乖乖很喜接他的电话，因为他总是以为是旻宇打来的，所以每次接电话都先喊爸爸。如果发现不是旻宇，就会很失望。

"还行，有田婶帮忙，还有旻宇他妈妈那边也经常帮带。"秦炀说。

"妈，我和旻宇没想过要移民。"秦炀回绝。他妈妈这想法怎么就没停过呢。

他本不知这个秦在哪里，他觉得家已经很远了，每次晚上从家吃晚饭回来他都会在车上睡着。听说这个秦家比家还要远很多很多。

"国

“妈。”秦炀了乖乖手上的手机免提键。

"嗯，我知。他今天午觉睡得迟，所以晚上不肯睡。"秦炀解释。

"这哪行，加拿大那么远。"秦炀立刻反对，他和旻宇连林母那边都不肯让带太久，更何况是送去加拿大，那一年可能都见不着一次面，那还能是他们自己的孩吗？

"待国有什么好，环境糟糕，人的素质差，你是在公安局上班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中国这政治环境有多糟糕。你怎么就还乐意呆国呢。多少人想来都找不到机会，你倒是求都不肯来。"

“以后午觉要准时睡，养成好的习惯。”秦芸其实也难想象旻宇和秦炀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平时都是怎么带乖乖的。更何况两个人都还那么年轻，他们到底有没有耐心去应付一个小孩。"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们节有没有假期，今年要不要来我这过。我也想见见乖乖。"秦芸又说。

"唉，你们这样一个比一个忙，这日到底都是怎么过的？而且还带着个孩，你们能照顾得了乖乖吗？"秦芸微微皱了皱眉，真担忧这两个孩的生活会不会过得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