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细更尴尬了，连连应了几声，也不回就跑了。

两人拉扯了好一会，秦细郁闷了，觉得这大爷超难伺候，脑里完全不知在想什么，明明险境，还不顾及大局，而且这事又不是她的错！就算泥人儿也有几分火气，秦细便自顾自地重重倒枕上，不再理他。

晚风清凉，周公召唤，她用角偷偷瞄了瞄远的神使，趁她们没留神，便背过，将书本放在九尾上，用他挡着自己的脸，再不停晃脑，装认真读书的模样。直到汐洛走近，在背后“咳”了一声，她才一栽倒在狐狸背上，将九尾惊醒，开始龇牙咧嘴地骂人：“死面，让细细读什么书？日也读，夜也读，这破玩意能当饭吃，能读狐狸崽吗？都快把她读傻了，晚上不肯和老交。”

汐洛微笑回答：“没事，他在研究新的骂人词汇。”

狐狸转过，留九条尾巴给她，

当天晚上，九尾老实本分，吃了会豆腐就停了安禄山之爪，没有深阵地，只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脚，决不肯翻肚睡觉，说怕半夜被偷袭。秦细很欣，虽然不知汐洛使了什么手段制止那求不满的家伙，可是在梵禁地求，既不敢放肆又有被发现的危险，而且还要清理床单，不能留破绽给收拾的侍女，实在很不方便。她爬过去，亲了一九尾的睛笑着问：“究竟汐洛和你说什么了？居然那么听话？”

秦细对他的无遮拦尴尬极了，一把抓住狐狸嘴，气急败坏地辩解：“我才不傻，学习还是很重要的，只是我比较擅长数学和理……”她又很悲哀地想起自己数学成绩只比语文十分，赶紧改，“最擅长的是书法和育。”

外加思想品德教育和神迹赞，诗歌般的文笔极其优，可惜秦细应试教育，平日只看快餐和八卦杂志，对艺术鉴赏能力极其低，所以看得昏昏睡，偏偏这种事又是她在梵的职责，必须背来，真是苦不堪言。

九尾呆呆地在原地思考了五分钟，发惊天惨叫：“你们人类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残忍！恶毒！无耻！比臭鼬还恶心……”

汐洛弯腰，狠狠抓住他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交？你这没脑的蠢货还在想这事？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没有？！如果给人发现不对劲，小心我将你抓去阉割以正闱！”

秦细见他不兴，继续哄：“别郁闷，现在确实不能乱来，等自由以后，我来扑倒你。”

汐洛：“我是来请公主去用晚餐的……”

九尾爪遮。

若是往日，细细看见自己装不兴，

秦细听见他叫声，急忙转问汐洛：“他怎么了？”

“严格？”九尾对这个少见的词汇很懵懂。

汐洛将目光向他，了个切割手势，愤怒地拂袖而去，让他自己参悟。

九尾正想跟着去，后传来一阵剧痛，他气愤地转过，见汐洛正用长袍的脚狠狠踩着自己尾巴，用力蹂躏，他回尾巴，气愤地问：“什么？想打架吗？”

“他是恶！”九尾嚷，死也不肯解释原由。

秦细又推推他：“又不是我惹你，生我的气什么？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