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些懂了。”方易说。

然而在固的信赖之外，方易同样为得知叶寒为自己作的选择而庆幸。他觉得自己比昨日，甚至比前一刻更了解那个人，又更他多一。

方易，把那块石在手里捂得温。

为他心底的矛盾和柔。

叶寒不知白和方易在说什么，一直靠在山上观察着四周。

“喜得不得了。我们去环游世界吧，走不去的话就环游中国。我是缚灵师你是灭灵师，还有比我们更适合的搭

叶寒展开，看到是一块带着方易温的褐石。

时候就知，老鬼是有野心的。他想很多的事，但光靠他自己不了；他想控制很大的资源，同意光靠一个人也是不到的。所以他需要依靠缚灵师和灭灵师的能力。”白捡起两个石，夹在指间，亮给方易看，“明白么，这个石表示他对我们有恩，这个石表示，他并不在乎我们的生死，只是想利用我们的能力。”

人类的活动越来越深，重明鸟能呆的地方不多了。

叶寒：“？”

“你当时住在我们那边的时候，叶寒很开心也很不安。你在他边是一件好事，可他也担心老鬼会突然回来。其实这些话不应该由我说，你们心里都明白的。但是他太闷，以前的事肯定不会跟你多说。我只希望你知，你为了和他在一起放弃了普通人的生活，他同样也放弃了心里的另一块石。”

白指指自己：“我也不到。”

方易走到他边，掰开他的手往里了个东西。

许多事不需要话语赘述，是因为彼此心知肚明。

方易把他手心握紧：“拿着。”

方易目光炯炯：“定信。”他凑过去亲吻他鼻尖和唇角，心里又动又柔，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小声命令他“收好”。

“这两个石都放在我们心里，有时候这边大一，有时候那边大一，如果没有别的冲击，我们可能会一直这样矛盾去。”白说，“然后你现了。你让叶寒意识到，老鬼不仅想利用我们，还会以更加不齿的手段来达成目的，所以他了选择。他是为你而选择的。”白将一块石放在地上，“但他心里也一样明白，老鬼当初的恩没办法抹去，也没办法忘记。所以在老鬼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的时候，他可以为了你而手去攻击他。但在别的时候，他不到。”

方易拿起那颗石，紧紧攥在手里。

叶寒笑了：“好。不过这是什么意思？”

大福呆在白边，他也不担心白又对方易动手动脚。

叶寒：“……”

“没事。”方易深一气，低声说，“我太喜你了。”

叶寒把石块往登山包里一揣，抱着他回吻。他知肯定是白跟方易说了些话，方易看来不想告诉自己。他抚摸方易的脑袋，很轻地吻他额前有乱的发：“怎么了？”

这正好是山较平稳的地方，一侧是山，另一侧是平缓的土地，也并不陡峭。叶寒眯着睛眺望远，有些微光亮在林间亮起，可能是持灯的行人，也可能是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