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石丰艺，“一个小小的祝福。”

“李们看腻了白嘴的刚脑袋，记得乃找我。拗既少有发。”

方易忍不住抱起它又了几：“不说儿别的？这么拽，嗯？”

白和大福所在的地方没有直达的火车，叶寒和方易转乘之后又转车，终于来到了镇上。

叶寒：“……”

镇四面环山，被青峦密密包围，小巴一路吭哧吭哧地走，晃得车上的人神魂都乱了。

吃了一顿便饭之后，石丰艺拿着方易给的钥匙和一些凭证离开了。临走时他回要抱两位天师。

“喵喵喵喵。”废柴说。

“喵喵喵？”废柴被他扯着耳朵，有疼，又不想拿爪挠他，于是像以前一样蜷在他怀里。它最近和方易不断练习，即使在浑浊的空气里也能稍微发一人声，可惜还是很糊。

“多吗？”方易问。

“去吧，但愿你一路平安。”他在方易耳边说，“桥都固，隧都光明。”

废柴背上驮着虾饺，和他们一起门，在街角和两人告别。

“晃这里？”废柴喵了一声，“啊，好害羞。”

“是是是。不懂说就别说了。”叶寒把它拎起来扔到了地上，蹲帮它把背上的小人转移到它腹，重新把带系好。

“我们走吧。”叶寒朝着方易伸手。

詹羽给叶寒办了份证。终于能尝试坐火车飞机的叶寒倨傲地表示：谢谢你了。

“不算多，几百万吧。白那才叫多……”叶寒边想边说边在手机上。

“我让陈四六帮我取钱。”叶寒说，“这几年里我灭灵攒来的钱都在游云手里。”

“这是什么？”方易笑着问。

叶寒一到镇上，就让方易学着白小雀的方法给白传讯。方易在章晗的记忆里看到她过，也在那手抄本的三百六十五夜里看过基本的原理，折腾了很久才凝一只瘦麻雀。

他没有继续解释，所有别的话都是多余的。

“我觉得不算飘。”方易说，“能和他在一起，我心里就有了底。”

他们坦地手牵手，各背着一个硕大的登山包，在阳光朝着火车站走去。

“日晒雨淋的，放这里安全一些。”他说，“你化成白虎的时候带也一样可以用，城之后就现原吧，耽误久了也不好。”

它要带虾饺回到它之前一直生活的地方，小心地滋养和修补这个人造的躯与灵魂之间的联系。

发的那天他俩谁也没告诉。该说的告别的话都说尽了，该留的联系方式也留着，他们之后也还是会回来的。

方易一觉睡到晚上七八，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筋骨都酸了，趴在床上不动。叶寒早就起了，靠床坐着正拿他的手机发短信。

滋滋在油锅里煎着，那声音有种奇特的能力，能让人平和来。

废柴亲昵地在他手背上蹭蹭，转蹦了几，都没回，消失在巷的深。

镇里的风景倒是好的，是一个正在开发中的商业风景区，两人很快在条件一般的酒店住。一路十分疲累，饭都顾不上吃，匆匆洗澡之后就抱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