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逸行是有武功的,但晏逸真没有,晏逸行是不会畏战的,所以这时候的晏逸真也不会,即使是伤痕累累,满猩
温安有些疑惑:“接着拍啊,还能有什么打算。而且这些一般不是经纪人该心的么?”
晏逸真在山间逃窜着,不近不远,故意吊着那些追杀者前来,好不容易得了息之机,才来得及回看看,大致算了算人数,满意的笑了笑,那断崖已经不远了……
立于断崖之前,晏逸真已经把自己的脸涂满灰尘,只一双亮极的睛,看着对面不断涌来的敌军,丝毫不显畏惧,没人能看得来这是以前连杀个生有些怕的天真皇……
于导在不远看着三个人总算是和谐相了,扬了扬嘴角,走远几步,掏手机朝某个人拨了过去……
对面阵营里来了一个人,是晏逸擎手的心腹大将,他眯着看了看晏逸真,神狠厉,也不说话,直接挥了挥手,发动了攻。
甚至偶尔还提他两句,才让他顺利的拍了来。
他决然的走了去,在听了动静,心里仔细的计算着两拨人的交班,血里好像是有种东西在不停的鼓动,他觉得他疯了,实际上却理智的可怕,他知这山上离这不远的地方有断崖,看不见底的深,他也知自己和晏逸行同父同母,相貌自然相似,这一切,就促他了决定。
现在,该轮到懦弱的老七,保护总是大的老三了……
“你的戏份快拍完了,以后有什么打算?”许渊看到两人都无话,自觉的提起话,避免冷场。
晏逸真早已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少年了,他手上染着无数血腥气,那双睛还是一样净,却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暗沉。
许渊敲了敲他的说:“选戏也是一门学问,你还得学着,算了,郑佑,一会把你觉得差不多的信息发给席景就可以了,这小还是乖乖的拍戏就好。”
神很复杂的看着晏逸行,他知这样不是办法,咬了咬牙,小心的把晏逸行半拖半背到了山深,一块石板刚好挡住了外来人的视线,还是隐蔽的,再来的时候,他上已经变成了晏逸行染血的破烂的甲,他小心的用撕裂的衫沾了沾,了晏逸行的脸,再细心的把湿湿的布巾搭在他的额,看着他,许久没动。
“哥哥……再见……”
山深有滴滴答答的声,已无路可走,边的三哥却已经昏迷了,脸上诡异的红,分明是上的伤未来得及理,烧得正厉害,外面又是一波重重的蹄声,他忍不住绷紧,警惕的望着外面,直到声音再度消了去,才舒了一气。
这是温安的最后一场戏了,晏逸真之死。
老七很懦弱,从小都是老三保护他;老七很天真,老三也就防备着不让不好的事污了他的;老七想吃什么,老三就叫厨什么;老七想要什么,老三就散尽千金去找什么;老七不想涉足皇位,老三就想和他断绝关系来保护他……
温安挑挑眉:“你觉得差不多的就行,我无所谓。”
郑佑笑了笑,这时候倒是接上话了:“经纪人要心,你自己也要留心啊,你接着打算拍什么?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信息可以告诉你。”
晏逸真和晏逸行两人重伤,躲山里,听着外面一阵阵蹄声来回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