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很好。”成扬说，语调柔和。

成扬停住脚步，墙上的一个开关。墙面移，一个数字键盘。他熟稔地输数字。顷刻，机关动响，前方的玻璃门自动弹开。

他摇，苦涩与悲恸割得嗓音支离破碎：“你不是成扬。”

“

成扬只是在微笑。

成扬的嘴角微微翘起，最终凝成一个嘲讽的笑。神线将他帮在原地，挣不脱，甩不掉。他愈是挣扎，就绑得越深，勒血肉里，只剩空的心在动。

“你得了手吗？”琦轻声问，“这可是成扬的。你迷恋他，是吧？我都从他的脑里看见了。想听他说你吗？我可以对你说，多少声都行。今天之后，若是你有需要，我也可以用他的上你；你要是怕我技术不好，这也没关系――不用神的时候，我就把这留给你，随便你怎么上他。”

“猜对了，是我。”

琦开：“我就在这里。”

“……琦？”他又问，声音开始发抖，震颤的频率顺着血脉延伸到指尖，最后落成扬的掌心里。信息素没有错，指尖的觉也是温的。但事却是全乱套了，成扬不可能有这种反应――他不是这样的人！

宁飞想，这不是成扬。

“宁飞。”成扬带着笑意说，“我需要神力。”

这句话并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宁飞一字一顿地说：“放了他。”

宁飞猛然抬起，恶狠狠瞪前面的人。

成扬走房间，将玻璃槽放在桌面上。“过来。”他说。

“你还是不肯与我合作？”

“成扬？”他问。

琦反问：“要是成扬再也回不来了呢？”

她撤开手，在白晃晃的灯光观察自己的五指和掌纹。

宁飞气息一滞，膛大幅度起伏。琦笑了，用成扬的音，听起来低沉而愉悦：“你不是想永远地把他留在边，却苦于不了手吗？我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

宁飞球蒙上一层血丝，突然发力向琦撞去。琦蹙眉，用神线在他上多缠了几圈，生生将他拉回原本的位置。

“你他妈从他的里去！”

这句话蕴着咒。宁飞垂，没有声，呼却越发急促起来。神力快速的逝令他脑昏沉。成扬，他在大脑里念着这个名字，成扬。

哨兵眸沉黯，对她怒目而视。

“你该叫我琦。”

“很意外吗？”琦低看着他，继续说，“你以为我来不及到这？你以为我占有一个向导，也需要手术和开刀，再等好几天让他愈合？不，宁飞，你来的时间正好。”

青草的气息从鼻腔涌肺里，驱散了深夜里微薄的寒意。宁飞走过去，握住成扬伸来的手。他渴望一个拥抱，紧紧的，将贴在一起，听成扬在耳边对他说一些斥责的或者安的话。

他的双手握成拳，放在侧。神力的汲取还在继续，琦看了一，嗤地笑声：“不然你就杀了我？”

神线缠绕在他上，像是怕他逃走似的。成扬注视着他的神，与面对谢彤时别无二致。神力倾泻而，顺着接的肢往成扬去。宁飞觉得自己心脏也被攥住，一直向沉坠。

……是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