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也不免疑惑起来,问,“你是何时跟圣上告的假,难圣上竟这么的相信你,连问讯一声都没有,就准你回家,还说定会还你个公?”
贾政奇怪,“断没有这样的理,怎么也该让你去务府说明缘故才是,怎么还能让务府总上赶着来见你的?”贾母等虽不懂政事,听到这里也不免惊奇。
贾环忍笑正,“我也不大明白这里的规矩,我还什么事不知呢,就听见圣上在外间发脾气,嫌御书房里伺候的人都躲懒去了,我去劝,谁知来了个小太监说务府州总打发来请我,圣上正没好气,就说‘让周志自己来!’,我哪里敢说不的。”
贾政就,“说这话就该死!为什么圣上在外间发脾气了,你才迎去?难平素你都不知迎送君王之礼,竟不知你每日在御书房怎么当差的!”
我跟你们一儿去,环儿替娘娘备些好的东西,咱们好生谢谢娘娘。”
贾环笑,“老太太说的是,圣上为人十分温和的,向来不计较这些。只还有一件儿,我十分的不解,还得等着面圣之后方知结果。”
的丫环婆也纷纷奉承说娘娘深受圣上眷顾,贾母等人都以为元得势,脸上十分荣耀,只是宝玉向来在这些上不大上心,再有黛玉脸上也淡淡的,因此两人例外,而三太太和探一心的只顾心疼贾环,也说不上多么喜,连贾政也一副欣的模样。贾环见了,便在肚里冷笑一声,也不说破,只,“可惜我不能跟去,便多烦劳二太太了。圣上专为这事准我告的假,也说定会还我个公,如今果然真相大白了,明日我还得谢恩去。”
贾母就拍着桌向三太太、李纨等怒,“你们都是死人哪,了这么个吃里爬外的畜牲,竟然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发觉?难非等哪天旁人把要命的东西藏咱们家里来抄咱们家了,你们才知?”
探心思极快,立刻就想过来,“幸亏今上圣明,若是事一发横竖不问先把你押起来,太太和我只怕立时就要吓破胆了。”
贾母等忙问何事,贾环便把元赏赐给自己的荷包儿不知为何落到了被害女上的事说了,贾府中诸人只听说贾环被吴贵妃陷害调戏女,实是想要对付元,后幸得圣上英明,吴贵妃的奸计并未得逞自己反遭了惩罚等等,里的详并不清楚。如今听见贾环说还有这样的事,众人之惊,不免比听见贾环被诬陷时尤甚。
李纨、探忙得跪,三太太也哭,“我说你怎么那日来把东西都收拾走了,原
王夫人里不免得意,又笑,“都是一家姊弟,娘娘岂会不帮衬环儿的,哪里敢劳动老太太为这个,还是跟平常似的,我与大太太、三太太去吧。”
宝玉、黛玉等听了皆笑,“再不敢打着娘娘的幌惹事,便是环儿,从来也只会给给娘娘脸上添光彩的。谁能搁得住别人不算计呢?”
贾母便,“今上乃是仁厚天,许是见环儿年纪小,不忍苛责也是有的。这原是好事,环儿大上的礼节定是不错的。”
贾环,“何曾没问过呢,专门把务府周总叫到御书房当着圣面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