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贼！”狱炎怒喝，“现在跪地求饶，我还可饶你不死！”

“那你也不能私闯！”狱炎厉声，“还偷喝我的酒！”

小贼侧躺在地上，怀中抱着一瓶年份比他曾祖父年龄还大的伏特加，像孩抱着他心的玩熊。他边躺着三四个空酒瓶，地上洒了一些酒，看来他已狂饮过一番，正梦呢！

小贼一屁坐在地上，抓起那瓶伏特加，一弹瓶，自己了来。他便对着瓶饮一。

小贼没回答，而是了一个手势。黑龙立刻察觉一力聚集在小贼周。小贼碰了碰狱炎的手，霎时间，一电打在狱炎手上。黑龙吃痛地叫了一声，意识松开他。

“你会法？”狱炎甩着被电击中的手。他只痛了一，并未受伤。话说回来，区区雕虫小技，本伤不了他。

“我认来了。”小贼缓慢地说，“请放开我，你勒得我快不过气了。”

狱炎有不兴。他外拜访朋友，只不过才去了三个月而已，哪里久？好吧，人类寿命那么短暂，兴许三个月对他们来说真的很久吧！

听见响动，小贼的动了动，翻了个，依然抱着酒瓶，咂咂嘴，又睡过去了。

“我叫卡沃迪恩，是……是大法师特维西阁的弟，听说黑龙狱炎的酒窖全国第一，特意前来拜访。”他醉醺醺地说，也不知是在胡言乱语，还是说真心话。但至少这是句赞。狱炎就喜听溢之词。

据人类的年龄，小贼很年轻，约莫二十吧，模样俊俏（以人类的审而言），一金发，在灯光像黄金一样闪闪发光。狱炎喜黄金，一时有些看呆了。但他很快清醒过来，用力摇晃小贼：“醒醒！否则我把你从楼扔去！”

他双手环抱，居临打量这个名叫卡沃迪恩的年轻人。“如果你真是来拜谒我的，为何不堂堂正正登门，而要私闯？”

小贼皱起眉，同睡神作艰难的斗争，半天才睁开睛。他茫然地看着狱炎，双过了好久才对上焦距。他的睛是海蓝的，像明亮的蓝宝石，某些角度又会闪着翡翠。狱炎脑海里浮现那些名贵宝石的样，将它们拿来类比一个小贼的睛委实不妥，但他又想不怎样才能恰当地形容对方的双眸。毕竟它们这么好看。

“废话！你竟不识得我――此间的主人，伟大的黑龙狱炎？”黑龙咆哮。

“你私自闯我家，居然要我放开你？哈，你当我傻？”

狱炎气得恨不得当场火，将小贼烧成灰烬！若非酒窖也会连带付之一炬，否则他一定会这么！他撤去隐法，抓住小贼的衣领，将他提起来。他怀里的那瓶酒“咣当”掉在地上，幸好没摔碎。

“我很抱歉。”卡沃迪恩混不清地说，“我会照价赔付你的，不，加倍赔偿……我就是……”他又灌一大伏特加，“就是特别想喝酒。”

“你门，我……我等了很久。”年轻人的拇指摩挲着酒瓶，“我等不去了。”

喝了起来！狱炎怒火中烧，脖上浮现乌黑的鳞片，气得差变回原形！他忍住中愤懑，穿过重重酒柜，终于找到了那个小贼。

“你是……是……”小贼迟钝地开，“你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