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刻意亲自来到亚斯培的目的就是看看齐里格、听听齐里格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可如今的陈新学不来齐里格那一套,让客人有些失望。
陈新笑肉不笑地给客人打了招呼,把要求表和笔递给她:“填吧。”
然而这一次换了纸并不是放在她面前,而是放在自己前面。
客人就要走了,陈新又陷挣扎。他知,齐里格在客人走前会亲吻客人的手背,已成了惯例,这个客人来过几次了,不可能不知。
他心:陈新,镇定。全世界只有你的小乖愿意忍受你,不要对小乖的客人太过分,否则小乖会生气。小乖生气了,便没有好吃的饭吃、好抱的人抱,说不定连胖胖都会离家走。
“……”
陈新自己给自己开导了一番,终于表现得较像是个人样,毫无激但至少平顺地渡过了午的时间。
“妳自己看。”陈新指向某一栏位,“喜好的同时也别忘了运动……这是两件矛盾的事。”
他说完看见对方的脸,这才发觉自己似乎过分了,连忙学着齐里格的表笑了。
都是天立地的哨兵,才不需要别人养他们。
女哨兵完全没有料到写对要求表还会被质疑,愣了:“我想这两件事并不抵,可以并存。”
客人看着陈新一本正经的脸,不禁怀疑是自己的逻辑有问题还是对方的逻辑有问题。可最终她对齐里格的好还是使得她笑一笑,把“喜好”后面的字涂掉,然后再写到面一行……
陈新住纸,在她不解的目光把纸了来,又换了一张。
“妳是指妳偏好边跑步边?”
女哨兵看了看陈新,又看了看会客室,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而她这一迟疑,陈新又立:“换了一张纸妳就记不起来了?”
这回的客人是一位三十岁的年轻女哨兵,先前已经来亚斯培生了一个孩,现在又要来生第二胎,今天来的目的便是填写对要求表。
但这位客人毕竟太过年轻,不晓得陈新即使无法给她带来齐里格式的惊喜,也能给她带来神经病式的……惊吓。
不亲吗?
“是?”
陈新坐在客人的对面,原本脸上还有笑容,但是现在已经面无表了。他盯着客人写的容,看得客人都能受到他尖锐的视线。
心的小胖新又撞墙,想着他才不亲别人呢,他亲他的小乖就够了。
托尼停手边的工作看陈新发神经,此时的陈新不是哨兵,不像平常一样容易长时间的绪波动。他捶了几,渐渐地平静来,厕所洗了把脸,面无表地直接了会客室。
不亲的话似乎又打破了齐里格的规矩……
“……”
“妳念,我写。”
陈新不能接受除了橡之外的修正工,只要一写错便要全重写。他自知没有人愿意和他一样追求整洁的纸面,因此自觉地替对方写了起来。
“这位小。”
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