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课本全电化,这些实课本可是他参加数学竞赛才拿到的奖品,虽然一次也没翻过,但他不可能将如此珍贵的东西扔掉。
托尼不在,齐里格一个人在办公室悠悠哉哉地打了游戏,培育室记录数据、调整每一个机械的养分剂量,然后又打了游戏、睡午觉……
齐里格中时便搬家里在外独居,只有假日时才回另一个城市找他的母亲们和们。家里的女人们嫌他家乱,几乎不曾来拜访他,只有偶尔打电话促他用清洁机人把家里打扫打扫。
他过了一堆只剩一只脚的袜,心想总有一天会全找齐……
齐里格千万分愿意把这项光荣的任务交给威尔斯,他就一肉厚的大狗,托尼怎么鞭打他都不要紧。
不一会,齐里格收到威尔斯回传的讯息,表示自己正好有任务在那里,明日就会过去。
午三,他将公司巡了一圈,看没什么事,便慢吞吞地爬到悬浮车上,调了自动驾驶,腾腾腾地回家去。
齐里格住在郊区的一间小房里,远离人烟,为的就是减少遇到相容度的人现。不过他的质奇葩,晨跑的、遛狗的、郊游的,三五天就有人在他家门徘徊,搞得他回家时总神紧绷,怕有人冲来。
因此他车前,先四张望了,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车。
太巧了。齐里格嘿嘿嘿地笑。
☆、第十章
齐里格赶紧溜门,从玄关的鞋柜里找信息素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
那些渴求与向导结合的哨兵,只要一时想不开,什么事都可能来。
他又跨过了装在盒里、一坨黑黑绿绿的东西,他早忘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只依稀记得是中时的劳作品。但既然是劳作品,就有留来的价值,怎么能扔?
他总觉得,依照陈先生那,迟早会打到他这儿来,不提早防备着不行。
约莫三百公尺的树后有一个人,相容度60%,正探探脑地看向他的方向。
相容度60%还只是小意思,方才无力的觉淡到他这个每天都懒洋洋的家伙几乎没有觉,抑制剂注去没一阵,就觉有了神。
不过他仍是太天真了,门已不知何时给何人了一束红玫瑰,看得他骨悚然,连忙加知──
作得更频繁。加上威尔斯从军,一个没有向导安抚、时常发狂躁的军人,不只自常于危险当中,对于国家更是一个隐忧。
他虾米似地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穿着条纹袜的脚蹭了蹭沙发上的抱枕,心想自己开小公司就是好,想嘛就嘛,愉快到快飞起,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得不应付奇怪的客人。
但是这要怎么打扫呢……齐里格跨过迭在走上那迭中数学课本。
说到奇怪的客人,齐里格拿自己的通讯,将陈先生的秘书小常打的那支电话加通讯录。
再一知,那人似乎走远了些,他安心不少。
毕竟对于旁人而言,哨兵向导的相容都是难得的机遇,一生就那么几回,不好好把握相当于放弃。
更何况,齐里格为托尼多年的朋友,知托尼还是寂寞的,他需要有个对象供他指挥批评,不然会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