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自己叫他不要拒绝那些女zi的,现在竟然这么沉不住气。蓝止知dao自己发脾气实在没dao理,又忍不住恼怒,僵着一张脸就是不看他。
简锵一路哄着,哄了半天也哄不回来,又慢慢开始着急。他早就知dao今天的事qing自己一定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果不其然。
本来他就说不必等到被亲,那些女zi一靠过来蓝止就可以开始吃醋,蓝止却似乎对自己相当有自信,也觉得亲一xia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果然受不了了。
师兄自己想大度,结果还是生气。师兄一生气,最后还是自己吃亏。总之,这件事qing办好了,自己赚不到便宜,办得不好,自己就要饱受折磨。
简锵一路哄着他直到回到客栈,蓝止又皱眉不想和他同床。简锵yu哭无泪,明明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却还是要dao歉,他好声好气地说了半天,蓝止才终于回转过来,轻声dao:“睡吧。”
简锵抹抹yan睛,差dian就要哭了。
黑暗中一躺xia,蓝止就抱着简锵不放,却仍然一句话也不说。简锵明白蓝止在乎他,幸福之极,低声哄了半天,想对他zuo什么却又不敢,憋屈了半天,终于同他相拥而眠。
临睡前,蓝止低声dao:“以后不guan什么原因,再chu这种事,给你练。”
简锵连忙哄dao:“练了之后怎么给你用?我那gen东西反正只听你的话,你怕什么?”
“xialiu。”声音冷冷的。
“不但说得xialiu,zuo得更xialiu。”简锵忍了半天,终于ding受不住,委屈dao,“什么时候才能再zuo?”
“……等把灵源噬源一事完结,到时候,呃……总之你若不努力升阶完成此事,我们永远不能随心所yu。”蓝止又威胁dao,“今天这样的事qing,再也不能发生。”
“……是。”简锵一tou冷汗。
明明自己就没想去ji院,现在这种qing况自己实在冤屈。但是这时候没必要再辩解较真,否则就是自讨苦吃。简锵挑选着不会chu错的话:“若再有女zi向我献殷勤,罚我一年不能碰师兄。”
不碰我岂不是要碰别人?这算什么誓言?蓝止懒得纠正,看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慢慢摸上他的那个。
简锵的shenti倏得僵ying,紧紧抱着他,已经有些说不chu话来:“……师兄。”
蓝止不再说话,伏在他shen上亲吻着他,在他低低的chuan息中,过了许久,终于帮他释放。
怎么办?他越来越喜huan这个人了。蓝止有些痴迷。单纯地听着他因为自己发chu难耐的呻yin,就觉得幸福得很,有种占有了他的gan觉。
“师兄,你看它真的只听你的话。”简锵伏在蓝止怀中脸红jiao羞着,“它今后全靠你照顾了。”
蓝止:“……”
……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简锵对蓝止的承诺,第二天就chu了问题。
第二日一清早,蓝止和简锵混在人群中上了慧心派。
白草门主和蓝止的名声虽大,但是简锵之前一直很低调,除了北行派的人,知dao他样貌的人不多。蓝止仍旧是一副普通的样貌,两人一直没有被发现。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