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止在房中设了结界,an照书中kou诀念念有词,不多时只觉得房中似乎多了一gu寒意,却不见任何鬼影。他坐着等了半天,房中寒气越来越重,隐隐让人有mao骨悚然之gan,只听“呼”的一声,房间里突然暗了几分,两gu绿se火焰不知从哪里chu现,映着两个半透明、阴森森的影zi。
二人皆是瘦骨嶙峋,一个shen穿白衣,面se紫红;一个shen着黑衫,面se苍白。脸上的表qing分明都十分不qing愿,像是蓝止欠了他们几万钱。
黑衣人幽幽dao:“叫我们zuo什么?”
“不知dao我们忙么?”白衣人卷起的she2tou落xia,立刻闭上了嘴,示意黑衣人继续。
“说好要zuo我们阎王的,竟然还魂不开工,你知dao我们等了多久?xia面多需要人guan,你懂么?”黑衣人慢腾腾说着,“还好意思召唤我们?”
蓝止平静dao:“这个是上tou的意思。”
“上tou信里已经说了,你分明就是和命定之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要等你一千年死后,地府里才会有阎王。”想起gan1不完的活,黑无常说着说着委屈起来。
蓝止无话可说,连忙转移话题:“想问你们一件事。”
“何事?”白无常dao。
“想打听一个死去之人投胎去了哪里。”蓝止试探dao。
“来zuo阎王啊。那你就可以知dao了。”听蓝止有求于他们,黑无常一脸幸灾乐祸。
蓝止看了看二人的神se,慢悠悠地微笑dao:“你们一定知dao。我想问你们怎样才肯说,有什么要求。”
“这个是机密,不能说。”白无常打量着蓝止,“你想知dao这个zuo什么?”
“不能说?”蓝止皱起眉,“此事事关重大,为了帮一个朋友。”
“人死就是断了前尘往事,让活着人知dao死了人去了哪里,只能打搅投胎之人的生活。”黑无常突然正经起来,一脸的义正辞严,“我们chu1理事qing向来井井有条,公正不阿,这等扰乱轮回之事,我们绝对不能说。”
蓝止轻哼一声:“井井有条?你们是忘了钱掌柜的还是忘了柯云可?一个在xia面待了半年还魂,一个待了五年还魂,你们zuo事有多么井井有条?要不是地府乱七八糟,我们这里也不会变成这副样zi。我看你们zuochu的错事只怕更多。”
黑无常红了脸:“也不过就chu过那几次纰漏。”
“魂魄在地府学会了灵魂之术和幻术,这纰漏还小?现在人世间这一堆烂摊zi,地府的责任倒占了大半。”
白无常连忙打圆场:“有问题大家商量,何必吵吵闹闹。”
他拉了一xia黑无常的衣服,小声dao:“他知dao这么多纰漏,只怕将来要追究。你态度好dian。”
“我那朋友是个qing痴,他喜huan的女zi死了,他想去看看她。”蓝止也不知dao云影今到底想zuo什么,但他若说云影今想去追求她,只怕这黑白无常也不会答应。
把柄被人nie着,黑无常同白无常对视一yan,只好dao:“灵魂投胎去了哪里事关重大,我们是不能说的,但你怎么说也是地府将来的阎王,不是没有通rong。不如把名字告诉我们,我们回去先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