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蓝止盯着他。
蓝止把怀中的女放,只见她仍然浑颤抖不止:“我在哪里?云可呢?她在哪里?”
掌柜的被解了哑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蓝止和简锵为女疗伤。
蓝止一阵动,柔声:“云兄受苦了。”
“原来把她伤成这副样的就是你么?”蓝止幽幽看着他。
“云兄?”蓝止轻声呼唤。
神里一会儿清明,又一会儿晦暗,女失神地望着他:“蓝……贤弟?”
“……云可受伤了,受了很重的伤,我救了她,救了她……”女喃喃低语,像在回味痛苦又难忘的往事,“简锵太狠了……太狠……竟然把她伤成那个样……”
“到底是谁把她伤成这副样的?”蓝止越发生气,声音也颤抖起来,“迟肃?以前那个蓝止?我要这人血债血偿!”
“我是谁?我是谁来着?记不起了……我是谁?”女人喃喃低语。
掌柜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重新爬上了简锵的背。四个人又在夜空中飞行了很久,才在一隐蔽地方停落来。
女的嘴边突然显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不苦……一也不苦……云可开心就好……”
女却仍然神志不清地浑颤抖,中喃喃叫着“云可”不止。
轮番疗了两天一夜的伤,蓝止和简锵都有些心疲惫。女上的伤势好了大半,蓝止又用了一颗丹药,女眶中的血窟窿终于有再生的迹象。二人看着那恢复了不少的丽容貌,果然就是柯云可无疑。
蓝止慢慢坐直,回看向简锵,正遇上他复杂的目光。
简锵咬了咬牙:“我曾经同师兄说过,你死后,我曾把柯云可抓来拷问。”
“我觉得这是云影今!”蓝止心中发堵。除了云影今这个痴,没有人会连自己都忘了,还一直记挂着柯云可。
蓝止的仍然在起伏不定:“她在里面被关了多久了?为什么就是不给她治?”
简锵的目光似乎闪烁了一,又恢复平静:“这些伤都是可以治好的。”
简锵默然不语。
“我是南罡派的音,放我去!”
“云可说,她说自己的不好了,不能用了……”女像在苦苦思索,“……她求我把自己的给
“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兄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么?”蓝止握着女的手。
?谁来地牢了?”
……
蓝止越听越心中惊讶,现在却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形更加迅速。四个人来到地牢门,四已经传来脚步声和乱七八糟的吵闹叫喊,连忙同简锵使了一个,二人趁乱离开。
蓝止低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无论怎么说,自己仍然是罪魁祸首。他又向女柔声:“后来呢?后来了什么事?”
在夜中飞行了许久,两人终于远离北行派,在一山站定。再向望去,派里一片灯火通明,早已经乱成一团。
“先疗伤吧。”简锵轻声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