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钟关白带着陆早秋回来过，因为工作太忙还没来得及领走鹅儿，就喂了几天，现在还由贺玉楼和温月安照看着。这次信中说等秋天再回来，便带两只天鹅去法国住一阵，又说等秦昭的电影剪来，带着原片回来，到时就在院里架起天电影，陪老师和贺先生看。

邮递的车一直向南。

窗帘被风得轻摆起来，窗外传来几声啾啾鸟鸣，呼啦，还有几声振翅声。天边迎来一线曙光，一抹粉云霞向深深的夜里。天快亮了。

温月安看过，要回信。贺玉楼替他拿了笔墨，站在一旁看他写。

“……这次是真的不能来了，你看外面啊，天都亮了。”

那是钟关白连同信一起寄来的，和院门一样，邮递员费了些力气才放院里，此时立在院墙旁边。

陆早秋终于忍不住，翻将钟关白压到。

陆早秋真的开始起了人间烟火。

钟关白被吻着，还忍不住糊不清地说：“我洗了……唔……可以试试……我们……试一”

贺玉楼替温月安打开厚

陆早秋起来也很生疏，几乎有不知该拿钟关白怎么办。

肌肤相贴，床单皱起来。窗外的月慢慢隐向云层中，许久后云又散了。狸花猫从窗沿与屋走过，闪过一丝黑影，悄无声息。

“再来。”

“早秋你……”钟关白又觉被抵住，深一气，侧腰发着抖，指尖在陆早秋背脊上留红痕，“唔，嗯……陆……早秋……不行了，今天不行了……”

行吗……”

写罢，贺玉楼问：“月安，要不要拆包裹？”

也没有什么要嘱咐，只图个吉祥。

钟关白仗着这一，息着在陆早秋耳边求饶：“……不要了。”

“再来。”

再来，钟关白想过无数次这两个字的意义，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种。

钟关白的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脖颈仰起难耐的弧度。肤，血像是要从肤表面跃动来。里的东西比手指太多，突如其来的过分充盈让人不习惯，到最深，觉要被撑破。

陆早秋接不住钟关白这样的话，只能给他一个深吻，要他闭嘴。

钟关白咬人的耳垂和锁骨：“早秋，你手摸起来凉快的，那里怎么那么？”

“行是行，但是，”陆早秋沉默了一会儿，“阿白，你在摸哪里。”

温月安正在院里读钟关白写的信。这一封最是特殊，由笔写就，不是请柬，更像是从前在外的游有嫁娶大事，告父母的家信。

钟关白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肌肉紧绷着，汗渐渐湿透了枕巾与床单。

“……不来了不来了，真的不来了。”

陆早秋温柔并定地：“再来。”

陆早秋永远那么温柔。

纵过后的而湿，一场事持续太久，肤像是不能再承受任何一刺激。

陆早秋从上方看着钟关白的睛，目光深深，声音低沉：“再来。”

温月安：“阿白在信里说，是他收来的一样旧。”

钟关白不敢置信，几乎要哭了：“……再来什么啊，我真的来不动了。”

郑重其事，还附带了陆早秋的正式照片，照片背面板板正正地写了名字和工作单位，让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