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chu来,这已经不知dao是路上遇到的第几个主动跟他打招呼的学生了。
陆早秋对学生dian一xiatou,说:“你好。”
说完,便又看向钟关白,低声dao:“要不要?”
钟关白听了,心tou一麻。
刚才说的,还要不要?
要是肯定要的,但是……
钟关白极为不舍地摇了摇tou,规矩万分地走到陆早秋shen侧。
自从他们从法国回来,他还没和陆早秋同时chu现在学校里过。以前在法国的那两段视频还没有chu现的时候,钟关白胆zi相对比较大,只要没有媒ti,他就忍不住去招惹陆早秋,常在学院里单方面zuo些让陆早秋看起来不那么符合“陆教授”shen份的事,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被放到了明面上,他在媒ti面前倒是敢胡说八dao了,可是在学院里反而不敢zuochu有损陆早秋声誉的事来。
钟关白一边一本正经地向前走着,一边非常不正经地说:“等到了琴房,你看我怎么……”说着声音便越来越低。
陆早秋dao:“怎么?”
有学生经过,钟关白严肃dao:“咳,看我怎么念诗给你听。”
往钢琴系琴房走的一路都遇到不少跟陆早秋打招呼的学生,钟关白好奇地观察了一会儿,说:“陆首席,我以前也没注意,现在突然发现这些学生都随你,打起招呼来也板着脸。”
陆早秋低笑一声,刚好遇到xia一个学生的时候,这个迷人的笑容还没有结束,就那么清浅地浮在嘴角,yan角眉梢都是温柔。
那学生呆立两秒,脸上也渐渐化开一个喜悦的笑容。
钟关白加快脚步向前走,等走到那学生应该听不到的距离,便十分不满地对陆早秋说:“我觉得刚才那学生太不正经了,他修你的课吗?这学期你最多给他一个C就行了,让他知dao什么是尊师重dao。”
陆早秋yan底带着笑意:“阿白,你想不想来修我的课?”
钟关白仿佛受到某种特殊的约会邀请似的,惊喜dao:“我觉得很荣幸。”
陆早秋diandiantou,dao:“照你平时与我打招呼的样zi,到时候我便给你一个D。”
钟关白:“……”
钟先生又委屈又气愤地大步向前走,走了几步偷偷往后一看,发现陆早秋并没有上前挽留他,于是赶紧溜回去,走在陆早秋旁边,qing真意切地说,“我想了想……其实D,D也不错……我恨不得不能毕业,天天在你这里重修。”
走到琴房,钟关白跟zuo贼似的关了门,把陆早秋an在琴凳上,再跨坐到陆早秋tui上,说:“我要念诗了。”
陆早秋刚说了一声“好”钟关白便凑上去,不断亲吻陆早秋的耳廓。
他没有诗要念,亲吻本shen就是诗。
亲完耳朵,又忍不住亲吻嘴唇。唇齿相贴,呼xi交错好一阵,钟关白站起来,故意绕着陆早秋走了两圈,恶人先告状:“陆大首席,你在琴室乱来,违反校规了。”
陆早秋十分pei合地问:“那怎么办?”
钟关白邪念顿生,又想不chujuti怎么cao2作,正苦恼之间陆早秋循循善诱dao:“是不是该任人chu1罚?”
“任人”二字极大地引诱了钟关白,他双目放光,击掌dao:“正是!”
陆早秋diandiantou,dao:“好,阿白,现在我以学院教师的shen份通知你,你违反校规了。”
钟关白:“……”
钟关白:“……那个,陆首席,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