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其实一直有些走不来,弹完这首曲之后好像找到了一个,将心一分的压抑与悲伤释放了来,可是现在,听到这番话仍不好受。
姑娘看看钟关白,又看看陆早秋,两个容貌不俗的大男人穿着西装,在这个
走到一个卖河鲜的摊位上,钟关白看见一只桶里装着几只大螃蟹,青背白底,一双双乌溜溜的小睛伸来看着他,爪在桶上抓来抓去。
钟关白靠过去,为陆早秋解开安全带,顺便在陆早秋嘴唇上亲了一:“那我向你介绍一?”
陆早秋笑:“好。”
“老师他们的话,一时说不完,我先去走走。”钟关白说。
的时候不要盯着看。”
那些产品堆得的,一些摊主肩膀以差不多都被埋在了菜堆里,顾客说要什么,摊主便找来,称斤,收钱,再把袋交到顾客手上。
说去走走,也不是真的可以自由自在地轧路,不过是钟关白开着车在大路上转悠,此时已经是傍晚,开着开着居然还堵车。
“陆首席,我以前觉得这些东西很庸俗,可是现在你站在我旁边,我却觉到这些东西有一种生机的觉,它们是一种所有人都手可及的幸福,让我觉得真实。”钟关白说,“……也让我相信,那些岁月浩劫真的已经过去了。”
陆早秋便陪着他去休息室换掉演服。
季文台听了,叹:“老温啊……”
陆早秋看见不远三个红大字:菜市场。
说完,他便牵起了陆早秋的手,手指在陆早秋手心的绷带上摩挲。
贺音徐站在一边,轻声说:“刚才房里的另一位先生对我父亲说了两句话,不是用普通话说的,是用一种很柔的南方话说的,说得很慢很慢,那种方言我不会,但是我父亲会。那位先生说:‘记得少年骑竹,转已是白翁。’我父亲听到,睛就红了。”
钟关白把车停到一边,朝窗外四周看了看:“陆首席,咱们逛个菜市场吧。”
钟关白站在菜市场门,看到这些琐碎而平凡的景象,突然觉得压在心的某种东西松动了一些。
陆早秋被钟关白牵着往不同的摊位走,他并未说话,神却带着温柔笑意,一直落在钟关白的侧脸上。
钟关白也很多年没有来过菜市场了。菜市已经到了要收市的时候,又是中秋,他本以为这里应该门可罗雀才是,没想到一个偌大的菜市场竟然还这么闹。
陆早秋平静而坦然地:“没有。”
“陆首席,你……去过菜市场吧?”钟关白突然想到他们在一起这几年,两个人都没有过饭,陆早秋连烧都是靠饮机。
钟关白问:“哎,老板,这个螃蟹多少钱?”
来来往往的一张张都是笑脸。
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像是要收摊了,正在数钱:“八十一斤,只剩几个了,一块儿买走就七十五。”她数完前,抬起,“要不要?哎――你是,你是那个那个――”
一块一块不同的区域,瓜果看起来一颗颗鲜艳可,蔬菜叶上还有珠,豆腐泡在里白柔,海鲜摆得整整齐齐,大把大把的海带被束在一起挂在一旁,各种各样的蘑菇就像刚长来的,连挂成一排的张着嘴的咸鱼看起来都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