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安说:“没有脏东西。”
“到底什么事啊,跟我还不肯说?”常良言用胳膊碰碰贺玉阁的手臂,“说嘛。”
常良言仔细瞧着贺玉阁的神,笑着问:“又跟玉楼吵架啦?”
她之前也发现温月安似乎会在晚上贺玉楼的房间,不过不久就来了,她原没当一回事,可是这次温月安去了就没来,她便跑过去看一。
“看我带什么来了?”常良言把伞放到门边,打开布包。
她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找到了一个讨厌温月安的正当理由。
指的背面划过嘴唇,停在离唇角不远的脸颊上。
Chapter33【-刘宽忍】
“没有。”贺玉阁烦躁地把刀一丢,不肯切了,找了两个勺在瓜瓤上,说,“挖着吃吧。”
常良言说:“那你说给我听,
这一,就看到温月安的嘴唇正贴在贺玉楼的嘴唇上。
贺玉阁平日里与贺玉楼斗嘴归斗嘴,遇上这般事,自己人与外人便立泾渭分明起来:“我们家骨里可没带这套脏东西,你少去招惹我弟弟。”
温月安没有说话。
温月安自小苦功练琴学乐理,温月安被顾嘉珮格外怜惜,温月安一个外人却比她更像贺家的孩,这些都不能算是理由,贺玉阁不承认。
贺玉阁,去切西瓜,常良言问:“玉楼呢?不在?”
你在什么?”贺玉阁用气声喝。
“他啊,估计还在睡懒觉吧,从早上就没来。”贺玉阁说到贺玉楼,脸有些不自然。她一晚上没睡好,温月安那事的画面在她脑里起起伏伏,闹得她心神不宁,恨不得找个人好好说说。早上起来,贺慎平与顾嘉珮已经去学院了,贺玉楼和温月安两个人就一直就没从房里来过。平时与父母闹了矛盾,贺玉阁还可以跟常良言说两句,现在这事,她虽然只觉得是温月安的错,但是温月安一直就住在贺家,她怕这事一传去,别人觉得他们贺家人都带了这脏病,要戳他们的脊梁骨。
贺玉阁抬起巴,朝贺玉楼的卧室门扬了扬:“不脏?那你什么跟贼似的?你等玉楼醒来再这么试试?你看他觉不觉得脏?”
常良言神秘:“农业研究所的新品种,无籽西瓜,吃的时候不用吐籽,外面可买不着。哎,我跟你说,再过几天等收的时候我再跟你带些更好的来,名字叫得可好听了,都是什么人啊,玉啊之类的。”
温月安低声说:“我没有。”
“西瓜?”贺玉阁看了一,没觉得有什么稀奇,“这么大雨背个西瓜来什么?我们家少你西瓜吃啦?”
贺玉阁压着声音反问:“没有什么?趁着玉楼睡觉的时候对他那事——”她连说到底是什么事都嫌脏,“被我抓个正着,还说没有?”
隔着一堵墙的卧室里,贺玉楼缓缓睁开。
他迟疑地抬起手,手指微微蜷起。
等温月安来,贺玉阁盯着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有病。”
贺玉阁吃了两西瓜,心里的火降了:“唉,我不是不想说,我都快憋死了。但是吧……唉。”
她唯一庆幸的一是,贺玉楼闭着睛,应该是在睡觉,什么都不知,所以谈不上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