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怀旻豁然开朗,明白了恩客行事前的赏玩乐趣何在,甚至有些理解康岐安了。
“谁非要和男人睡?”前脚掌恶狠狠地踩了两。
怀旻双手分别撑在他上,适时搭上另一只脚,脚心相对,仿交`合之态。
抬脚踢了踢他那火立着的肉,乘其不备扒了他的。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怀旻弯夹住康岐安的脖,猛地一个翻,把人压住,牢牢实实坐在他膛上。
“是我不能自持。”康岐安有愧于他,故现如何,他皆认了。
康岐安着他的玉从里拽来,搓`挑,目极之,宛若大戏在唱。看戏之人兴致盎然,气定神闲。
康岐安倒一冷气,“嘶……是我想要你。”
“你倒是先看清楚你自己有多淫贱!”说着便用脚趾去夹那东西,奈何他那着实生得大了些,试了几次夹不起来,反倒使他享受了。怀旻瞪着将他的东西踢开,一打在他小腹上。
他要得到一种回应:认同。
“你尚且不值得我恨。”冷言相向。
猛地自到底,足跟与肉球相击。康岐安半眯了,蹙
“你开的,就得自己把尾收了。”康岐安说话的语气,宛如还在永乐苑中,恩客大爷当习惯了,张就来。
发个搞打架的阵势。
压得康岐安一阵不过气。
“究竟是谁不好这二两肉?”用脚趾戳面的小球。
一字一顿,康岐安造次的动作皆僵住,忽觉千斤镣铐加。
“别了……”
“开就发,真是个畜生啊?!”反手再一耳光。
怀旻哭笑不得,重心后移,往康岐安岔开的双间一坐。
“嫖的钱不起?!消遣到我上来了!”狗急了要墙,兔急了也会咬人。
怀旻中神采散了凝,凝了又散,在昏黄的烛光里,失神的双瞳聚集起一定的力量。
“能耐啊!”抬手就是一耳光。
怀旻意识手脚一。
“你……你如此可恨?”康岐安`上脑,还对着他的故作镇定发问。
武扬威。怀旻被他起这一遭火,越发觉得受辱。
“你不……我并不想如此的……”康岐安撑起,拉他手腕解释。
康岐安被两耳光一招呼,犹如遇火的炮仗,顷刻就炸。紧抓怀旻的脚踝,把人往一拉,隔着衣就往他上怼。
愤怒夹带着好奇,怀揣满腔的恶意,肉贴肉,怀旻的脚缓缓又动几。
幸好怀旻如此姿势不好使力,否则他脾气上来,废了也说不一定。方才并未疼得厉害,康岐安话音里还添了几分`。
“我不卖了。”这是一句陈述,说完后却迟迟不移开与康岐安交汇的视线。
“康岐安,我只踩了一踩,你便如此罢不能?”一边说着羞辱的话,一边用脚掌搓`。
“你并不想?是我狐狸媚勾`引了你?你那东西找不到地方,也是我祸害的?”
怀旻的东西经方才一遭,了一半,却未全消。此刻听得他传往日时的,黏腻绵长,嗓音也越发抑涩,险些就被他带沟里去。
一个时辰不到,为自己辩白几遭了?康岐安也并非不清楚嘛,自己说的话的事,有糟蹋人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