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吾等该担心的了。”辛毗笑了笑接着说,“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若成,主公便能一举拿幽州,若不成,再想办法便是。”
若是以前还好,但是现在,主公一心想着称帝,忧外患加之结果实在难以预料啊!
他们该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辛毗的担心不是多余,将袁绍哄开心了的逢纪没有放过这个煽风火的好机会,再次用他那三寸不烂之给平日里看不顺的人上药。
江南一带,有孙另外带过去的那么多粮草,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接来有徐州源源不断送过去的赈灾粮饷,到底是没有现易而的状况。
对田中的异常了解,辛毗起告辞,临走之前还特意叮嘱了一句近来不要和逢纪起冲突。
这次大灾来的太突然,连孙都有些懵,好不容易将况稳定了来,静心来的孙终于明白了来之前荀彧为什么非要他加一队人。
没有注意到辛毗这短短时间便想了那么多,田丰拿舆图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叹了一气。
田丰忠,却是有些愚忠了。
这些暂且不提,重是,他辛毗是颍川人士,如果袁绍真的不可追随,他要转投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不是他多想,这时候主动过去谈及公孙瓒,只怕又是一通臭骂。
沉片刻,田丰了,然后有些迟疑的再次开,“可要禀告主公?”
与他想到了一块儿,辛毗站起来摇了摇,“吾修书一封送至幽州,接来应该如何相信刘伯安自有计较,主公元皓暂且别,辛毗自会安排好。”
元皓直接将书信扔火盆,怕是想着要一条路走到底了。
“公孙瓒兵甚多,若草率攻,稍有不慎便会危及自,况且如今主公心思皆在中原,只恐不会轻易兵。”
“不可主动兵啊!”
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让主公停那危险的念。
其中占了最大比例的就是田丰田元皓。
田丰了,应了之后亲自将人送了去。
“话虽如此,但那刘伯安弱,只怕不是公孙瓒的对手。”
不是他担心,而是逢纪一旦起什么歪主意,以这人耿直的肯定招架不住。
如果没有那座刚建成的粮仓,别说打袁术,只怕连他们都要困
更何况,曹孟德可不是如袁公路所言一心想着保卫汉室。
想虽然是这么想,辛毗也没想过就这么离开,他如今在袁绍手颇受重用,也不直接叛主的事来。
不怕逢纪明摆着和这人过不去,怕只怕那小人在主公跟前说些什么。
兖州况如何他不清楚,但是曹孟德是什么人他还是清楚的,即便边谋士之中有对汉室忠贞不渝之人,他曹想什么也没人能拦得住。
“辛毗所来正是为此。”辛毗瞥了一火盆里还剩一半的帛书,看着那残留的“沮授顿首”心里已然有了其他的想法。
“无妨,幽州境亦非铁板一块,若吾等胜算居多,主公也不会视而不见。”微微摇了摇,辛毗将了居于冀州正北的幽州,“听闻幽州州牧刘伯安近年来与公孙瓒的矛盾愈发明显,已经发展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