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温柔,阿榆想不到不叫的理由,循着本能抱住他,仰叫他:“二哥……”
他紧紧着阿榆,扯过枕垫在脑,笑着看她:“送给你的,你又还给我了。”
展怀旁若无人握着她手走,听她问这个不由一愣:“打听他们什么?他们海了,不定被风到了哪个荒岛上,说不定都成野人了。
“怎么了?”
夫妻俩真的赖到晌午才起来。
“是大哥。”展怀凑到她耳边,轻声教她改:“阿榆,以后见到他们就喊大哥大嫂,我,你就叫我二哥吧,不人前人后,都叫我二哥。”想来想去还是二哥最好听,既当她的哥哥又当她相公,免得她还惦记家里那个。
阿榆又羞又恼,伸手去堵他嘴,从前只知他会骗人哄人,没想还这么坏!
“阿榆,你真好,真好,我都快死在你上了。”展怀紧紧抱着自己的姑娘,不够。怪不得.房花烛跟金榜题名排在人生三喜里,在他看来,跟喜的姑娘这样,比什么金榜题名快活地多,给他多少状元他都不换。
知她快熬不住了,展怀顺着她巴往亲,一直将她到床才停……
“可大少爷……”
可展怀已经觉到了。
“不,不要了,难受。”
阿榆红着脸坐在梳妆镜前,让秋竹帮她梳。
没完没了,阿榆不得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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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专注意绵绵,攥着她手的动作温柔好看,阿榆看看他,慢慢就没有那么羞了,趴在他上,侧脸贴着他。她也喜这样,两人睡一张床,盖一个被窝,喜被他抱着,时时刻刻在一起。
阿榆羞得往他肩窝里缩,他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死的。
展怀惬意地靠在榻上,目光片刻不离她。阿榆也从镜里看他,偶尔目光相对,他轻轻一笑,险些勾了她的魂。阿榆忙垂眸,过了会儿看镜里的自己,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自己好看,还是展怀更好看。
“不急,再躺会儿,等着直接吃午饭吧。”展怀改成平躺,然后把阿榆往自己上抱。
“急什么,又不用敬茶,晌午一起用饭时请他们喝杯茶就算是行礼了,阿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展怀很是悠哉,目光在媳妇上四游走。
他力气大,阿榆只能乖乖任他摆布,可是才到他上,那里就好像有什么溢了来。
阿榆紧张极了,低不敢看他,想在他察觉前去。
展怀抓住她手,凝视她的睛,低声慨:“阿榆,这样真好,以后咱们就是最亲的人了,什么都可以,什么都不用避讳。”
阿榆大大地,手脚都没了力气,任他将她搂到怀里。
“咱们什么时候起来啊?”彻底平复来,阿榆小声问他。说来也怪,明明很累的,神却好得很,一都不困了。
新婚,她依然穿了吉庆的红裙,羞羞答答坐在那儿,像朵花。
去梅园的路上,阿榆小声问展怀:“你,咱们,咱们爹娘呢?”
“好,今晚,不,明晚再来。”
“二哥……”
他亲她发的脸,与她耳鬓厮.磨:“阿榆,叫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