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因为她的去世,篓也大了,外祖母临死前,还来不及将自己的事扫尾,文昌伯一查家底,除了幼女的嫁妆,偌大一个文昌伯府,产业竟然所剩无几,文昌伯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仰天悲呼,娶妇不贤,娶妇不贤呐,心里的怒火中烧,恨意沸腾到,从此,林母跟娘家的仇,也就这样结了。
黎耀楠听到这里,心中恍然了一,犹记得去年在扬州醉仙楼,杨毅告诉
其实,林母之所以没有娘家依靠,现在说起来,还真不知怪谁。
外祖母为了女儿,可以说碎了心,倘若她如今还在世,知自己千挑万选,竟然选这么一个东西,心里还不知多懊悔。
挑来选去,她看中了景阳侯府嫡三,别说,林展云哪怕文不成武不就,长得却是一副好相貌,要不然林以轩哪有那么好遗传,在外祖母的中来看,林展云显贵,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上担轻,又不需继承家业,分家后便可搬府去,女儿也能自己当家作主。
林母刚嫁去景阳侯府,那可是风光无限,公主的十里红妆,也没有她的嫁妆底丰厚,须知文昌伯府的家业,那可是一代一代传来的。
林母在景阳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幸好她已经产林致远,在侯府站稳脚跟,手上也有大把嫁妆傍,否则日还不知有多艰难。
一年后,文昌伯再娶,幼女被继妻送给杨家继室,嫁妆自然没有,那边反而送来不少聘礼,也怪文昌伯府那时生活拮据,文昌伯知以后,默认了继妻的动作,杨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结亲于与伯府而言有益无害。
充作嫡养,也给女儿靠山,主意打的是很好,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世事转变无常,没多久,文昌侯一病去世,文昌侯夫人伤心过度,拖了几年也去世了,六年孝带来,林母正值十三岁芳龄,该到了说人家的时候,庶长这时已成气候,就算再生他十个八个,只要不是从她肚里来的,哪怕充作记名嫡,也影响不到庶长的地位,外祖母从此也就歇了那份心思,只一心为女儿择婿。
外祖母也是一个狠人,反正她自己没儿,文昌伯府的东西,留着也是便宜庶,于是她就死命地给女儿办嫁妆,搬空了文昌伯府大半家产,剩的那一半,自然是留给幼女。
外祖母将一切都打得很好,只待幼女嫁,她就能放心的去了,她自己的她知,这些年因为心气郁结,早就病病歪歪,之所以没有倒,也是为了女儿才撑着。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竟会要了她的命,这时李婉怡才刚成年,还没说好婆家,外祖母走的时候死不瞑目。
庶长自是不必说,外祖母对庶原就不好,更别提什么兄妹,家中没有嫡的况,理当长继承家业,嫡母却偏偏搬空大半家产补贴女儿,他心中焉能不恨。
文昌伯跟长女的关系也变得冷淡,对幼女更是没个好脸,只可怜幼女还没说人家,生生从一个活泼可人的姑娘,变得谨小慎微。
只可怜了幼女,李婉怡嫁去杨家没两年便撒手而去,只留一个双儿,那人便是杨毅,林母心中怜惜妹妹唯一骨血,便把他接在边抚养,有景阳侯府招牌,再加上杨毅个双儿,杨家也没谈什么条件,很快便应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