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不占理,力气又敌不过,只得乖乖听话,过了会儿嘴酸得厉害,实在撑不住了,抱住徐晋求饶:“皇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咱们不来了行吗?”
徐晋毫不脸红地跟她换,动手之前问她赌注,“输的人怎么办?”
傅容自知理亏,不跟他争辩,继续给女儿编长命缕,随:“既然王爷手那么巧,咱们比比,看谁先编完?”
傅容耍赖,躲到床里不肯帮他,“不公平,那我都编了一半的!”
傅容取手腕上的长命缕,转着端详,笑着夸他:“王爷跟谁学的?我都没看来。”
怪不得每年都要检查一遍,生怕她丢了。
最后徐晋险胜一筹。
他亲手编的啊?
徐晋嗤笑,盯着她手里的提醒她:“你都编一半了,而我这几年都没编过,手早生了。”
几年前的事,他一提,傅容就都想起来了,仿佛昨日重现。
傅容自信不会输,就让他决定。
都当皇上了还斤斤计较,傅容呸他一,将自己的递给他,“好,咱们俩换,这样公平了吧?”
这个,确实她骗他的次数多。
傅容看看手腕上她刚翻来的长命缕,疑:“这不是我送王爷的吗?后来王爷又送我了?”
“等你赢了再说吧。”傅容小声嘀咕一句,低,认真编长命缕。
徐晋依然低忙自己的,“发现你是重生的那晚,我与你不而散,回去后明白你编长命缕时说的吉祥话并非真心,就将那串踩碎了,后来你送我一,我为了哄你开心,就学着编了一还给你。”
徐晋上就想起来了,边占便宜维持威风边:“你祝我长命百岁,还说许了一个愿望。”
徐晋才不,打湿帕去屏风后拭一番,准备好了,就那样只着上衣扑到了床上。
徐晋盼着好呢,当然不肯耽误时间,也迅速忙活起来。
徐晋想了想,嘴角翘了起来,“我输了,今晚我吃你,你输了,今晚你吃我。”
徐晋翻压过去,看着她红的嘴唇:“那得先听听说的是什么秘密。”
她知他的吃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特别是她怀孕的时候,徐晋总想让她那样帮他,傅容试过一次,不喜,说什么都不肯,徐晋也不求,只想方设法哄她心甘愿地给。在这上,傅容确实没底气拒绝,因为徐晋伺候她是可没有抱怨过一句的。
傅容哼了哼,“王爷真会哄人,明明踩碎了,还大言不惭地说一直贴藏着。”
听她声音里的满足甜蜜,徐晋暂且放手里的五彩线,抬看她,目光温柔,“跟你学的,照着你送我的那学了很久才编好,当然不会让你看来。”
傅容的脸一就红了。
徐晋才不怕她算账,她脸:“我有你会哄人?心里恨不得我躲远远的,嘴上却耍赖撒。”
傅容狡黠地笑,声音里充满了回忆,“也跟长命缕有关,那年端午看完赛龙舟,皇上送我回府,半路钻车欺负人……车前我帮你长命缕,皇上还记得当时我说过什么吗?”
以为你那是谁编的?”徐晋没看她,神专注地拆了刚编好的那小节,重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