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意味深长地反问:“觉得我像哪里不舒服的吗?”说完还故意了腰。
傅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家人了,她是皇后,轻易不了,傅容也不想仗着徐晋对自己的要求这要求那的,恃生,在闺房里气就够了,可不能传去,传去对自己的名声不好,也给父母脸上抹黑。
一块儿:“皇上不也吃这个吗?”
“次再敢捉我,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趴在徐晋上,傅容秋后算账,小手故意他右边那一,训斥孩般数落他,“你好歹都是皇上了,怎么好意思跟太医开讨药?”她以为徐晋只是对她厚脸,难已经厚到在外人面前都不掩饰了吗?
傅容真的气死了,气他故意羞辱她,死活不肯再陪他,抓起衣服遮住自己,指着外面撵人:“你去!以后都别来见我了!”
徐晋没再闹她,侧躺过去,握着她手:“我看御花园里的牡丹越开越多了,后日咱们请岳母她们赏花吧,媛媛阿晨大郎二郎他们都叫来,瑧哥儿还跟我念叨想他们了,还有阿璇阿珮,别因为就跟外祖母姨母们生疏了。”
可人家是皇上,他不走,谁敢撵人?傅容敢,无奈力气敌不过徐晋,两刻钟的时间一到,傅容得知徐晋没走不想去,徐晋却冲来抓人了。夫妻俩一个躲闪一个追,一个哭着打骂一个只乖乖认错顺便继续吃之前的豆腐,不一会儿傅容的哭骂就变了味。
徐晋却暧昧地回她:“我只吃你嘴里的。”
“不用你等!”傅容恨得咬牙切齿。
用过饭,女们将东西收拾了去,傅容跟徐晋一起去沐浴。徐晋帮她更衣,才脱了外面的裙,气氛正着呢,傅容突然有种不妙预,想先走开,那响声已经来了。
现在徐晋主动提来,傅容特别满足,
本就因为徐晋动手动脚而泛红的脸,这红了个透。
算完账,傅容打听他,“没有别的不适吧?”
徐晋懂傅容现在的受,见她哭得委屈哒哒的,他听话地往外走,走之前还没忘了安抚:“别怕,我问过太医了,那药只有两刻钟的药效,你先洗,我去里面等你。”
徐晋低亲她。
是不是因为闻不到菜香分辨不滋味儿就不想用了?
他又神了,傅容可没力气陪他,迅速挪了去。
他敢得罪傅容,当然会提前准备好赔罪的礼。
傅容瞪他一,不理他了。
“没事,我闻不到。”徐晋温柔地哄她,拉住人不许她躲。
傅容低着脑袋,贝齿咬唇,脸的。
徐晋不以为意,傅容可受不了了,使劲儿将男人推了去。她又不傻,之前没事的,吃了徐晋的糖醋鱼才这样,徐晋呢,躲了好几日突然过来,分明就是想到了挽回脸面的办法啊。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闹一顿,傅容也就消气了。
傅容忍俊不禁,她可怜的瑧哥儿啊,就这么白白被他父皇利用了一次。
徐晋颇有些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是怎么讨药的。
几天不见的夫妻,一碰就都着了火,正难舍难分呢,傅容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