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整理好这些,的声音更响了,还有叶落到他和肩上。他抬看了一,以为只会看到满的枯黄,没想到在距离鼻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倒挂着一个人。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易安歌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却在笑到三声以后停住,笑容僵在脸上。
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不远的树林中一闪而过,动作极快,瞬间只留风声和残影。若不是看得真切,易安歌可能都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看着那影消失的方向,壮起胆大声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不对,晏安?
地上,脚满是枯萎的叶。有风过来,带过一阵腐烂味,他抬起,发现四周全是发黄的垂柳。
如果没猜错,他现在在画中。送钥匙的人的目的难就是这个,让他们画里寻找线索?可他为什么不直说呢?简直就跟晏安一样,都是那么的……
他把通讯仪的耳麦打开,果然里面只有沙沙的电音。这声音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接到的诡异来电,不由得起了一鸡疙瘩,连忙关掉。耳朵里又只剩了风动柳枝的声音,麻酥酥的,听得人心里不舒服。
那画有机关?不太对,这就好像画中藏了另一个世界,将他了来。
他迅速将自己的衣服割一条来,缠在握着匕首的手上,用力紧了紧。风似乎大了些,柳枝抖动得厉害,发的声音像是一种促的号角,另易安歌不自觉加快了动作,心中紧张,额角也冒来汗珠。
电光石火间,易安歌几乎要将那名字脱而,立即忍住。一旦对面的不是晏安,说他的名字可能会给他招惹麻烦。现在不能凭主观判断对手,必须重新判断。
易安歌有懵,他动了动脚,还好,还能动,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除了边换了个景,他本好像没什么改变。
暂且说他是人吧,毕竟它浑上都是模糊的黑,本看不清面容和形,只有一双泛着黄光的
有人在这儿?易安歌警惕起来,腰间匕首,反握在前,声,“什么人?!”
没有得到回答的同时易安歌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越来越傻,索也不声了。他保持着擎匕首的姿势,缓缓后退,靠在一棵树上,用树遮挡住自己的后背,而后趁着没事的功夫抓紧时间整理绪。
果然,等了十几秒都没有动静。越等心越凉,他总觉得背后有东西,于是不停地左右转转,生怕那东西从背后偷袭。不过什么都没看到,他原地转了好几圈,眩晕的觉和恐惧同时攀上心。
“来,我们好好谈谈!”他对着空气大喊,“你到底想什么?究竟是敌是友?”
什么况?
这一嗓很亮,竟穿透了柳树林,向外扩散开去。易安歌听着声音越来越远,心里有种预,对方是不会回话的。
这里是画中的世界。
为什么是我?易安歌在心中暗自疑惑。基地的人几乎都在书房里,为什么单单只有他受到了蛊惑?莫非布这局的人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