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觉不舒服就告诉她,可是我没说……然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她是生我的气了吗?”
原本被抓住的左手忽然空了来,易安歌低,看到小景嵘从被窝里探脑袋来,大地着气。
这大概是所有不幸中的万幸。
小景嵘翻过指了指后背。易安歌轻轻将他的衣服撩起来,先摸了把有没有汗,再去看他的。
想了想,小景嵘。他的脸看起来好些了,看来是药起了作用。易明光还会挑的,专门选了一种起效快的药,看了看说明也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副作用,那就应该是小家伙本病得不重,只不过撞上觉醒期,承受不住双份的痛楚所以一时崩溃了。
防空里剩一大一小两个人,还有一个伏在空中的毫无生气的。裂里面是黑的,多看一会就觉自己会被吞噬,易安歌索移开目光,开始思考一步动作。
不会有人居住,万一被普通人看见,容易给人留心理阴影。
还好没有破,现在只是有些淤血,但不知有没有伤到骨。疼到让这个小家伙能说的程度,不用细想易安歌也知况有多严重。
怕他的小脑瓜胡思乱想,易安歌便扯开话题,柔声问,“你觉怎么样?”
在肩胛骨位置有两细长通红的印,一直延伸到腰之上。那是翅膀伸的地方,易安歌抚摸过那两红印,小景嵘的就是一抖,看来是非常痛。
但小景嵘依旧咬着牙,除了那一声“疼”以外再不肯说其他话来。
这声音就像猫儿一样轻,若不是他的嘴在动,易安歌都听不来是在说话。这孩一定从里到外都累坏了,易安歌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小心避开伤,说“她很快就回来。”
易安歌喂他喝了,小景嵘的嘴唇逐渐恢复血,问,“呢?”
“嗯。”易安歌认真地回答,“真的,要是不信,等一会儿她回来了,你自己问她?”
小景嵘从毯伸手,重新抓住易安歌的左手指,用力了半天,才用极小的声音说,“疼……”
一说了这么多,小景嵘开始咳嗽起来。易安歌帮他顺气,一边在心中捋了捋这过程,不禁一笑,“放心吧,她没生气。”
她起,用手刀在半空中缓缓劈开一条。空气好像一张纸,被生生劈成两半,她双手探中向两边用力一拉,便扯开一一人的时空裂,迈步走了去。
易安歌帮他将毯向盖了盖,摸摸他湿淋淋的额。嗯,发了一汗,温度没怎么退但神看起来恢复了在正常。防空里有风,易安歌就把他抱起来,仔细将在外面的肤了,让他继续好好躺在毯里。
“她要走吗?”小景嵘眨眨,目光清亮,“是因为我?”
这话他想对现在的小家伙说
多希望你在我边的时候可以不要这样逞。
“为什么这么说?”
小景嵘明显不信,“真的?”
看着他,易安歌只觉得心发酸。
易安歌皱起眉,俯问他,“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