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完全废弃。易安歌去地转了一圈，没看到药品，犹豫了一，直接上了二层。

努力压心的怒火，易安歌冷笑，“那又怎样？”

跟易安歌想要阻止病毒侵一样，方启贤的提议，是断掉病毒活跃的开关。

他忽然指着左边的那个婴儿，说，“这个是封睿。”

上一次来的时候，二层是实验的宿舍，这会儿人去楼空，但门牌还在。易安歌照记忆找到写着周才名字的房间，刚要推门忽然一顿。房门是半掩着的，易安歌探去看其他房间，门都是关得死死的。

在看到这个人之前，他本没发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没有呼声，没有脚步声，连周围的空气都透着空无一人的冰凉。那个人就像是幻影，立在那里，冲着他微笑。

这三个字如同音回响在易安歌耳边，鬼使神差般的，他用力握紧了匕首，指关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发红泛白，手臂不知是因为被激怒还是被教唆，竟然有些颤抖。

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不认识，但那个笑容却让易安歌觉得异常碍。这种绪来得十分熟悉，想了没几秒，易安歌就是一愣，“方启贤？”

“我没胡说。”方启贤对他不解风的表现表示十分惋惜，指了指那两个婴儿，“这是封家的孩。”

他警觉起来，一手覆上匕首，一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看不到什么，所以当发现房间里站着一个男人时，他愣在那儿，不知应该什么反应。

提到封家，忽然易安歌想起，现在是三十年前，这个时候年轻的方启贤应该不认识他，刚才那段对话却说得像早就熟识一样，令易安歌到浑不舒服。

“见面礼。”

没有封睿，就没有会制造痛苦环境的小鸟凯撒，就没有树林里的时空兽化，景嵘的病毒也不会因此被激活。

易安歌眉皱得更紧，握着匕首的手得更紧了，“你胡说什么？！”

方启贤对他微笑着，看得易安歌浑不舒服。他克制着，从牙里挤一个字，“不。”

“杀了他，杀了他，那孩就会得到救赎。”

第73章注定

杀了他。

“如果我猜得不错，对于问题你想治？”方启贤摇摇，“虽然勇敢，但是愚蠢。我给你提供一个更快的办法。”

人在从青年步老年之后，相貌偶尔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上一次易安歌就没认自己的爷爷，这次他有了经验，立即侧，将匕首□□一半，厉声问，“你在这儿什么？！”

“我给你的一个建议，”他笑容灿烂，“提前除掉隐患。”

方启贤微笑着，缓慢而优雅地将让到一边，两只放在床上的襁褓。易安歌看得真切，那两只小包裹里，装的是两个才生不久的婴儿。

方启贤是景嵘祖父的名字。

方启贤向一旁让了让，给易安歌留一个位置，了个请的手势。

方启贤了，那张不算苍老的脸上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