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歌看他一,低拿遥控开始摆,在心中数到了十,才也不抬地说,“我们只有十分钟。”
“你都知什么?”
“看来你还记得。”唐晃脸上的笑意更甚,“还以为你要拉十分钟的家常,如果你想,我乐意奉陪。”
唐晃拉着十分不正经的长音,靠在椅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
唐晃呲着那牙,幽幽地说,“景家末代的命运。”
就坐在另一,双手被铐着放在桌面上,对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也就这一次了。”
唐晃咧开嘴,一黑的牙,“那个景家的小。”
“你的脸看起来很不健康,”易安歌平静地说,“这里的饭就算再不好吃,也多少要吃一。不然以后连放狠话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他的命运,是什么?”
“你认识他?”
纵使在心里多次告诫自己不能表现动摇,但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易安歌还是猛的咬了一嘴唇。
短短两个字在房间里回,易安歌觉自己的耳膜在颤抖,不禁皱眉,重复,“毁灭?你是说,他会……”
“毁灭。”
“没有人不认识他……”唐晃缓缓,“我也认识你。”
唐晃的目光也从他的脸上缓缓移,定格在那个小巧的玩意上,不自觉扯了一套在自己脖上的铁环,了嘴角,说,“那个个的小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易安歌知,他开始绕圈了。
他会死?
就他这样,易安歌很怀疑他现在是否还能再撕开一时空裂。但他的神经并没有放松,而是拉开椅坐了来,开问,“最近怎么样?”
易安歌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相似的论调,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能问唐晃。
他顿了顿,低声说两个字――
唐晃又扯了一脖上的抑制,这似乎是他的习惯动作,“他这一生有很多选择,每一种都通向不同的路,但选项早已被设定好。所有的路都只通往一个方向……”
“你是易明光的孙……”唐晃自顾自地说,“我在这里过了一周才想清楚你们的关系,你要谢你们的长辈,如果不是他们隐藏得够好,你们也不会迟迟没有暴。”
像是想起了什么,唐晃忽然笑了笑,说,“在裂之中,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好歹相识一场,作为过来人,我觉得有必要提一你。”
“不多。”唐晃说,“看你要问什么。”
看了时间,还有最后一分钟,易安歌问了他一直最想知的问题,“为什么现在找
快一个月没见,唐晃现在的样比之前在裂中时还不如。他整个人消瘦得几乎只剩骨架,一双糙而瘦的手相互纠缠着,嘴唇毫无血,底很深的乌青。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神,很亮,带着十分明显的戏谑。
“命运。”
易安歌没理他,继续摆着遥控。
唐晃摇了摇,“我不知。”
易安歌用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易安歌问,“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易安歌知他说的是景嵘,却故作疑惑地问,“谁?”
易安歌抬看他,“你在说什么?”
唐晃看着他,轻轻一笑,声音嘶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