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嵘从心调走了一些异能者的资料。他没有刻意避让,所以易安歌也跟在一旁看了个一清二楚。
回到家两人将所有资料依次排开,找其中较为活跃的那几个。读着资料,易安歌也算见识到了怪们千奇百怪的能力,总觉十分新鲜。
“理论上是的。”景嵘,“心由先代异能者留存来,会在新生儿诞生时就记录他们未来可能拥有的力量,并跟他们的成长。在以前的案件里我只遇到过一次嫌疑人没有记录的况。他祖上四代都是隐藏者,继承到的能力微乎其微,所以我推断,心只能检测到一定程度以上的能力,如果当事人或他的家人懂得如何巧妙地隐藏,心也许不会检测来。”
跟“将的任意分定向膨胀”、“隔空抓破别人的心脏”、“电信号屏蔽”相比,基地怪们的能力简直称得上无害。
如果当事人是能力非常微弱的异能者,那相关案件其实就和普通的刑事案件没什么区别,因为他的力量不足以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理案的警察也不会将他与异能者联系到一起。这样一来心是否能捕捉到这类人的行踪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在三十年前的灾难发生后,原本拥有固定生活区域的异能者散作满天星,在景嵘长大前也没有人撑起经营基地的担,有些人的资料或多或少会被丢弃。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他们只能暂时不去计较那些丢失的信息,专注于。
其中还留在这座城市的有二十二人,这个数量大大超易安歌的想象。景嵘将这些人的资料挑来,着重预先理。
易安歌掂量了一手上资料的厚度,笑,“乐意奉陪。”
易安歌问,“能确定他们是否与封睿有关吗?”
息的这段时间里,基地还要麻烦你照顾。”
“心里的数据是完整的吗?”易安歌从资料中抬起来,问景嵘,“所有人都有?”
反正他无法完全阻止景嵘沉迷工作,脆自己多帮些忙。这也是他唯一能的了。
最终,他们从本市的二十二个人中,挑六个相对更加活跃的,找到了他们各自的居住地
这大概是封睿事以后他第一次笑容。
他将资料分给易安歌一半,说,“这件事要调查去,可能需要你帮忙。”
易安歌一份份资料翻着,看到其中一份写着这人的能力是“反向第六”。他设地想了一,觉得这个叫陶卓然的人在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能力之前一定过得非常苦。
后易安歌冲封煜比了个大拇指。虽然他也是当事人,但牵扯到封家的家务事,也变得不好手,于是只能用朋友的方式给封煜打气。
封煜用力地,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一。
景嵘摇摇,“暂时不能,需要仔细研究他们的异能状态,封睿用人很仔细,但凡会差错的事,他绝对不会。他知我这里有所有人的资料,一定不会轻易冒险。”
这些人从四十岁到六十岁不等,大概有三十多个,都是些离开基地后隐姓埋名的人。这些人过得都很隐蔽,甚至比一般人还不如,正因为这种特殊,景嵘才将他们从其他异能者中区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