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六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天然苏的易安歌同志被自家长官萌了一脸血,立即给自己收拾打包在景嵘家里住了来。
“怎么了?”易安歌慌乱地问,“怎么回事,哪里难受?”
易安歌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就算是梦,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景嵘不是那种会被一个梦吓到的人,易安歌清楚,他至少有一半在说谎。
从两个人表明心迹以后,景嵘脸上现笑容的次数增多了,每每都看得易安歌心动无比。易安歌在冰箱里放最后一粮,抹了把额上并不存在的汗,说,“亲的,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安吉丽娜给的药看起来不是很好吃,景嵘却生生嚼吃了,连眉都没有皱一。易安歌在一旁看得目瞪呆,只能一边给人递一边说那句早已准备好却全无用武之地的安,“良药苦。”
景嵘知自己随说的理由骗不了人,缓了一会儿,,“真的没事。”
景嵘默了默,“……算是吧。”
景嵘摆摆手,俊朗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汗珠。易安歌起灯,发现他的脸几近苍白。
易安歌看着他,看他已经被汗浸湿的后背,忽然说,“是伤疼,对吗?”
景嵘坐在沙发上看他忙里忙外,觉得有些好笑,“你留来不就好了?”
“真的?”
景嵘看了他一,易安歌立过去凑到人边,听到他低声说,“我也有我的私心。”
只不过有些时候,两个人心照不宣惯了,都不肯把那在乎说,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心中所想的万分之一。
景嵘用沉默回答了他。
其实就算景嵘不说,易安歌也早就决定要留来看看。景嵘的还没有完全恢复,这种时候就算让他走,他也绝对放不心。
景嵘了两次深呼,逐渐平静来,淡淡,“没事,了个噩梦。”
景嵘一挑眉,将人捞过来结结实实地吻了一会儿。易安歌挣扎起,觉满嘴都是药的苦腥味,呛得他直咳嗽。
半夜,易安歌听见景嵘房间里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人的息,带着些许痛苦。易安歌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可能不是那种可以用来开玩笑的动静,立即惊了一冷汗。
景嵘状若无事地床换衣服,易安歌就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景嵘的脊背很宽阔,在肩胛方裂着两伤痕,没有破坏他的,反而平添了一丝野
那会是什么呢?
安吉丽娜看过景嵘背上的伤,也听易安歌说过那伤是怎么来的,但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鹰翼会化形在人上。那两伤十分特殊,安吉丽娜特别嘱咐过,不要将它们当普通肉伤来看待。
他几乎是冲了景嵘的房间,看到对方正坐在床上,背紧紧地贴着墙,眉紧皱,似乎十分难受。
易安歌乐了,调笑,“要公私分明啊,长官。”
景嵘明显被这个称呼雷了一,半天没说话。易安歌自顾自将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回问他,“我也可以放假吗?”
时间他会把自己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