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萧元牵着谢澜音的手,夫妻俩慢慢往山上走。
萧元看看树,无奈地摇。
谢澜音另有心思,撒地抱住他求:“你数到二十我就停了,能跑多远?”
那年他趁她去西山赏银杏叶时安排诡计抢亲,害她都没能好好欣赏西山的景。
心中好笑,萧元捧住她脸亲:“等这场雨停了,我就带你散心。”
回来时,龙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褥,萧元搂着的妻,酣然睡。
谢澜音狐疑地盯着他,“真的?”
翌日天终于放晴了,到了月底,萧元决定带谢澜音微服游。
萧元已经换好了一常服,见妻这样,他坐到榻上,故意:“行,既然你舍不得儿,咱们今日不去了。”
“不许你胡说!”谢澜音舍不得他发誓,朝堂上不定有什么突发况,万一真有事将他绊住,难她就因为不能就让他应验毒誓?
车里,萧元将妻抱到上,心愉悦地问。
谢澜音自认是个非常温柔贴心疼丈夫的好皇后,不会让他冒一险。
她生儿那天他答应她了,要放政事专心陪她几日。年前她坐月,年后正月二月天冷不适合行,三月里前半月有忙,终于空了,这又上了雨,白日里看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原来心里非常介意,介意到敦时悄悄抓他气。
谢澜音笑着,指着旁边的树示意他背过去。
谢澜音到底是憋坏了,亲亲儿,将小家伙交到了乳母手里。小元宵脾气更随娘亲,有人哄就好,并不是特别黏娘亲。
“皇上嫌我指甲长,那你帮我剪指甲啊……不对,皇上日夜忧心政事,哪有闲暇帮我这种事,我看皇上以后夜里也不用叫我过来了,您该夜以继日理政事才对!”
真的可以门了,谢澜音倒有舍不得儿了,抱着小家伙松不开手。六个月大的元宵白白胖胖可,窝在娘亲怀里瞅着娘亲笑,完全不知父皇娘亲正打算丢他偷玩呢。
“想去哪儿逛?”
萧元看看她兴奋的脸庞,微微皱眉:“山里或许有蛇,我怕你事。”
谢澜音靠在他肩膀,想了想,低声:“去西山吧。”
既然答应过今日什么都听她的,萧元摸摸她脑袋,环视一周,嘱咐孩般嘱咐她:“那你小心,别往太偏僻的地方躲。”
上就要四月了,山上林木葱葱,鸟语花香,景十分怡人。
谢澜音瞅瞅边俊的丈夫,年少时的执念再次浮上心,她抿抿唇,忽的朝他笑:“咱们玩捉迷藏吧,我藏起来,你来找我,找不到就算你输了。”
萧元想想也是,他数二十个数,就算她什么事,他也能及时赶到,况且西山这边,并未听人提及过有人被蛇咬。
说着嫌弃地推还赖在她上的男人,红唇抿得紧紧的,那赌气样,哪像刚刚与他恩一场?
小时候看其
里都交代好了,帝后二人悄悄了门。
萧元一本正经地举起手,“我对天发誓,若……”
萧元也想到了自己的好事,亲亲她耳朵,命负责赶车的卢俊直奔西山。
萧元一听就懂了。
萧元就知她心疼自己,搂着她继续腻歪了会儿,便抱起人去浴室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