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见夏目脸不善，轻笑了一声，“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不妄神自己了问题，无论是妖怪亦或神明，再多的力量也无法阻止他的堕落了。”

风掀起他额前的发,夏目将他右上覆盖的白符咒看了个分明。

他问：“所以夜斗也是被你们盯上的对象？那些被夜斗在宴会上斩杀的式神也是？”

“是，”的场答得脆，“本来我们还很烦恼要多久才能让不妄神获得如此多的力量，但夜斗神突然现在了这一带。一位神明的力量，而且还是善于战斗的武神，有这么好的捷径当然是要走一走的。”

夏目看向的场，问：“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的场低搅动了一杯里的咖啡,抬看着夏目，“不妄神消失了。”

“是。”夏目应着，“这对于的场家族来说应该不是难以得到的消息。”

“你还真是维护夜斗神呢，”的场静司抿了咖啡，坐直看向夏目，“为了接来的谈话，看来我有必要先好好跟你解释一。”

放学的人越来越多，夏目打开车门坐了去。

不待夏目回答,他又自语：“为什么呢？是因为与的场家族对待妖怪的观念不同？还是因为……夜斗神？”

他不想拐弯抹角,于是礼貌开：“的场先生,有什么事请直接说吧。”

夏目在的场对面坐，把背包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不是，”的场说，“他们的利用价值就是让夜斗神陷杀戮的念。”

这些都是生命。

“的场家族曾与不妄神定约定，我们为他寻觅大的妖怪，帮助他得到足以重新回归神位的力量，而他需要庇佑的场一族，助我们抵挡无法应付的妖怪。”

三观不同，实在没有再继续聊去的必要了，夏目只想尽快结束这次对话。

夏目心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他盯着的场，不意外地听到了的场这样说。

夏目忍住摔桌就走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因为夜斗的现，所以之前已经被彼岸之妖附的式神们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是吗？”

的场问：“不愿意？”

的场静司抬手轻了一蒙住右的白符咒。

他无法接受的场这样轻描淡写地诉说自己将那么多的妖怪和式神利用到死的事实，甚至还有一分被式神所杀害的人类。

夏目明白那是恙，他记得不妄神消失的时候灰黑的可怕斑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上。

“好。”他还是没能说拒绝的话。

的场说：“不妄神消失了，约定自然也就作废了。”

夏目也不加掩饰，坦白问：“那天的宴会你是故意引夜斗手的吧？让他陷杀戮最后落了不妄神的圈套。虽然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但你欠夜斗一个歉。”

“的场一族想和

夏目心里一动，想起了一些曾听过的与的场家族有关的传言。

看法和态度完全不同，有限的几次打交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他觉得自己和的场应该没什么好聊的。

的场静司嘴角扬了扬，“你对我似乎抱有敌意？”

的场选的聊天地是一家很雅致的咖啡厅,店里放着舒缓优雅的音乐，墙上挂着中世纪的致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