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松,敢那不是你姑姑!”万姝坐在床边,听丈夫不肯帮她还说风凉话,她忍不住大声埋
“王妃,祖母病重,国公爷早上门前就吩咐来了,不准任何人打扰祖母。”陆明玉哪里看不庆王妃话里的威胁,当即淡淡地提醒。
“娘,早知今日,您就不该让二弟娶她,换个人家,也能多份人。”哭着哭着,庆王妃连万姝也抱怨上了。
“阿得对,次她再来为此求,你连客气都不用客气。”接过妻递过来的巾,楚行一边脸一边。
闲云堂中,因为万姝是万皇后的亲侄女,楚随谅她关心则乱才没有发火,耐心劝:“锦衣卫定的案,皇后指使女教唆四皇行凶已是事实,你让我们如何劝说?姝儿,我知你着急,但你放心,此事乃皇后一人所为,只要岳父岳母他们小心行事,不会受牵连的。”
一旦万皇后了事,女儿的前程也走到了,楚二夫人不忍女儿一家被万皇后牵连,但她更不敢罔顾太夫人的,不敢得罪冷峻威严的国公爷侄与孝顺的丈夫,更何况楚二夫人清楚,侄最听陆明玉的话,陆明玉这边本走不通,便是惊动了太夫人也不用。
妻,肯定不会为了她这个堂妹,但祖母疼她,只要说动祖母帮忙劝楚行,她就不信楚行敢不听祖母的话。
她嫁的是最没有可能当上储君的福王,皇上一直因为福王愚笨而心有怜惜,这次万皇后谋害四皇、六皇,明人都知万皇后是为了哪个儿,她与福王安安分分的,相信皇上不会降罪他们。
颜笑充当和事老,缓解了陆明玉与女儿的关系,楚二夫人赶紧拽着王妃女儿离开了。庆王妃还想跟母亲哭诉委屈,被她拉来的福王妃却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直言告辞。
福王妃底气十足地走了。
万姝只当婆母与大姑在说贴己话,没有多想。
傍晚楚家男人们回来了,楚行得知庆王妃来闹过,脸十分难看。他也不想血亲堂妹事,但万皇后自己作孽谋害皇,别说国公府无能为力,就是陆筠宽宏大量亲自去劝皇上,都未必用,现在本就不是简单的家事。
丈夫跟她一条心,陆明玉放心地笑了。
庆王妃哭着在母亲面前骂她不孝,但此时哭骂有什么用,还是得求母亲尽力在父兄弟弟们面前替她说话,除了国公府,她现在是谁都指望不上了。庄王府她去过了,庄王这个能明惠帝的皇叔,直言不想搀和此事,至于承恩侯府,本是自难保。
庆王妃能用太夫人威胁她,她同样也能用楚家男人们威胁楚二夫人。
陆明玉不卑不亢,只对一旁始终默许庆王妃无理取闹的楚二夫人:“二婶,祖母的况您比谁都清楚,还请您好好劝劝王妃,免得祖母受惊事,二叔他们回来时痛心疾首。”
楚二夫人知女儿只是急得六神无主了,未必是心里话,只唉声叹气地附和,至少先让女儿心里好受些。那边万姝得知庆王妃来了,急忙跑过来想听听庆王府有什么展,却被婆母派人委婉地劝住了。
“难我堂堂王妃,回家探望祖母还不行吗!”庆王妃突然发作,怒斥陆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