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
“看见没,新郎官急着去房呢!”有人声打趣,激起笑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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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守闻言,低闻闻上,懂了,“大哥放心,我先去洗个澡。”
想到廖守要对妹妹的事,楚行俊脸瞬间沉了来。
不过第二天,国公府宾客满门,闹地陆明玉都快忙不过来了。
她穿着一大红的家常衫裙,像是一只被掳到狼窝里的兔,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小手瑟瑟
她突然很紧张,无法想象晚上见到廖守会怎样,小册她看了,一想到廖守要那样对她,她就害怕。但再害怕也没用,那边廖守过五关斩二将,顺顺利利地来到了她门前。
玉低摸摸肚,由衷盼望快再怀一个,儿女多了,自家就闹了。母亲总跟她抱怨两个弟弟难,陆明玉却巴不得孩多多的,这国公府,着实有冷清。
新房里,楚盈局促不安地坐在外间榻上,手里的帕都要拧烂了。
楚盈吓了一,看都不敢看他,紧张地低着脑袋,视线在他衣摆上打转。
楚行拍拍妹妹肩膀,等妹妹松开他,他才离开花轿,过去叮嘱妻一番,然后翻上,与楚随一起去送嫁。棠棠靠在娘亲怀里,见爹爹骑大,她也想去,但她太小了,陆明玉不许。
辞别长辈,楚盈被兄长亲自背上了花轿。
“楚……大哥!”廖守打个酒嗝,有模有样朝那影行了一礼,抬起时,睛被灯光照亮,里面全是初为新郎的兴奋与渴望。
廖守“啪”地放酒碗,朝那边吼:“你娶媳妇你不急?行了,你们继续喝,我先走了!”
前院闹哄哄的,香园这边,楚盈心如鼓。
楚行看着新妹夫,很多话想说,突然又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盈盈洁,你平时注意些,别把军营里养成的习惯带到家里来。”他常在军中行走,有些将士的帐篷走去,全是脚臭味儿。
洗澡?
“盈盈记着,他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大哥替你主。”扶妹妹坐好,楚行看着妹妹上的红盖,低声嘱咐。
吉时到了,廖守穿着一大红喜袍来接新娘,后一队金吾卫的侍卫陪着。但国公府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好接的,楚行稳重没想什么招数为难廖守,可楚随想了一堆新鲜花样来找他请示,楚行也没有拒绝。
楚盈泪盈于睫,小手攥住兄长手腕,舍不得与兄长分开。
宾客们玩笑般追了一段,然后折回去继续喝酒。
天渐渐黑了,廖守的心也飞到了新房那边,不时往外望。
众人不依,纷纷端着酒碗来拦他,廖守来者不拒,连续喝了几大碗,不过他够狡猾,边喝边往外走,又喝完一碗,人已经到了门前,丢了酒碗,朗声大笑着跑了。
院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厚重的脚步声,无需丫鬟提醒,她也知是廖守来了。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去迎接时,廖守已经挥手屏退两个碍的丫鬟,反手把门一关,瞅瞅次间门,他动,几个箭步就冲了去。
廖守却在半路被人拦住了。
廖守却迫不及待地绕过他,直奔后院而去。新婚夫妻,房花烛天经地义,楚行再不舍得妹妹,此时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