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她好re,她需要清凉……
一双素手无意识地攀上程卿染赤-luo的xiong膛,沿着细白如玉的肌肤向上摩挲,这里很re,可又很凉,她把脸贴了过去,不受控制地发chu一声声解脱似的jiaoyin。
明明她的声音不大,程卿染却觉得那么清晰,清晰地好像就在他耳边响起,清晰地让外面的魏大都可能听得见。还有那双手,带着一层薄茧,每划过一次他的xiong膛,都能dian燃一dao火焰,折磨着他,诱惑着他。
不知dao什么时候开始,舒宛已经跨坐在了程卿染的怀中,程卿染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舒宛摸着他的xiong膛,他的脸,然后,又换成了亲吻,那柔ruan的唇无意识地在他脖颈间liu连,那修长的双tui紧紧夹着他的腰,还有,只隔着两层薄薄衣衫,她的柔nen一xia又一xia地摩ca着他几乎快要胀爆的jianying。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她的腰,沿着那惊人的弧度慢慢向上,在他快要攀上那折磨了他许久的两chu1饱满时,一滴泪突地掉在了他的xiong膛上,有dian凉,有dianre,倏地hua落,消失在ku腰chu1。
舒宛虽然控制不住,可她知dao自已在zuo什么,也知dao抱着她的男人在zuo什么,想zuo什么。但是,她现在除了呻-yin,什么都zuo不了,就算他qiang要了,她也无力反抗,更可怕的是,她已经开始渴望他的索取了,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腰,颤抖着摩挲时,那种极致的快gan让她几乎叫chu声来,或许,她的确叫了chu来了吧?
她快要被期待和害怕这两种qing绪折磨地疯狂了,突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旁悠悠响起:“阿宛,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了,你的声音太大……”
然后,一双guntang的唇就覆了上来。
舒宛呜呜地挣扎,可她的动作是那样无力,只能承受他火re的索取,而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上了程卿染的脖zi……
“老爷,到了!”魏大tiaoxiama车,低沉地dao。
程卿染猛地睁开yan睛,松开怀里的人,深深呼xi几次,才沙哑地dao:“你现在立即去找舒郎中,告诉他舒姑娘中了chun-药,他应该知dao对症xia药的。”
说着,将舒宛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tiaoxiama车,tou也不回地冲jin了大门。
魏大大惊,随即ma不停蹄地折返而去。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听到院zi里急匆匆的脚步声,芳竹连忙迎了chu来。
程卿染没有半刻停顿,只吩咐dao:“你去外面守着,一旦魏大他们回来,立即领到这里!”话音未落,人已经跨jin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耳畔还残留着女zi难耐的呻-yin声,芳竹彻底愣住了,只凭刚刚那匆匆一瞥,她就知dao,程卿染这次带回来的绝对不是小孩zi,那是一个shen段玲珑的女人,一个,声音能引诱任何男人冲动的女人。
她失魂落魄地去了前院。
屋nei,程卿染将舒宛放在床榻上,起shen就去寻冷shui,等他拿着湿帕zi赶回来时,却发现舒宛已经将他披在shen上的长袍扔开了,正要解她shen上本就凌乱的衣衫,两条修长白腻的tui几乎完全lou了chu来,丁香se的肚兜也louchu了冰山一角……
他急忙冲了上去,一只手an住舒宛的双手,一只手把帕zi贴在她tou上,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他知dao她难受,因为他到现在还要忍受yu-火焚shen的痛苦,看着舒宛无助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