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朋友，所以我一直帮你，就算你要玄冥镜我也二话不说地送给你了，而他现在也是我朋友，我自然要护着他，不能睁睁看你伤他！”尊皱眉，“虽然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并不太了解，但是我知楚然的为人！我相信他不是故意害你和你的伴侣分离的，迁怒是懦夫的法！”

“你！你――！”尊瞪着轩辕凛，恨铁不成钢，而他却偏偏又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早在很久之前，他便已经将所有能够想到的劝轩辕凛的话都说尽了。

哲世铿心中剧痛，抬手抓

“够了轩辕凛！”一把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尊，哲世铿也怒了，不不顾地冲到轩辕凛的面前，指着他鼻吼，“睁大你的狗看清楚！老到底是谁？！”

“我讨厌看到你着这张脸，用这在我面前乱晃，不要以为你是什么创世圣人我便拿你毫无办法，如果你不乖乖地在我要求的地方待着的话，我就杀了你，像是杀掉那所谓的仙帝一样。”轩辕凛轻轻地笑了，神中带着满足，平静又疯狂，“反正，你说师兄正好好得活在他的世界里不是吗？既然他回不来了，那留这也毫无意义――我已经拿到了开启异界之门的三把钥匙，很快……我便能去找师兄了……”

“那又如何？”轩辕凛终于将目光施舍给了尊些许，语气中是自暴自弃地满不在乎，“如果找不到师兄，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师兄他一定也在等我的，他一定也在另一个世界等着我去找他的，我不会让他失望……”

轩辕凛的指尖冰凉，与哲世铿记忆中的火相差甚远，面前的人再也不复刚刚震慑整个仙界般悍宛若不可战胜，脆弱到似乎一打击就会彻底崩溃。

放执念吗？明你知这不可能的。”向前跨了几步，引得他周围的仙将连连后撤，让开他与哲世铿之间的路，轩辕凛的脚步很轻，但是一步一步却似是重重地踏在了众人的心上。

一时之间，殿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竟然让你叫他楚然？”轩辕凛怔了一，平静的外壳猛然碎裂，暴怒，“他才不是楚然！他不叫这个名字！”

哲世铿瞪着表恍然地轩辕凛，气得咬牙切齿，“你妹的！老在你面前站了多久了！你竟然一直都把老当另一个人！久别重逢不来人的场面老也认了，你竟然还要杀我？！你……你……老一咬死你啊！”

“……师兄……？”终于颤抖着吐两个字，轩辕凛再次张了张，却半句话都吐不，只是有些虚弱地抬起手，像是确认般轻轻着哲世铿的面颊，不敢用力，似乎一用力就会戳破这丽的幻影，再度迎来空白与虚无。

“轩辕凛！你给我清醒一！”就在众人像是被轩辕凛轻柔的咒缠绕住无法挣脱之时，尊突然前跨一步，正挡在轩辕凛与呆滞的哲世铿之间，火红的发张扬，怒发冲冠，“异界之门那种传说中的东西你也会相信吗？！你会把自己给赔去的！”

“让开，溟霄。”直呼着尊的名讳，轩辕凛再次看向被他挡在后的哲世铿，“你也想要护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