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邱晴也在对面的房里,着与乙三相同的事。那些木块,乙三是第一次接,邱晴则确实是从小玩到大的。但今时今日,他着自幼时起就习以为常的事,双手却前所未有地颤抖起来。
我要赢了,那小可就得废一只手了。乙三慢悠悠,这不是太可惜了?我看你喜他的手艺啊
别说得好像我会输啊。乙三将那些木块收在怀里,回看着他笑,你看他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拼着一只手,只为了让我堵一手指。我要再不同意,岂不是显得太怂了?
他不得不停片刻,深深呼一气。
,急之喊了这个自己早已习惯的名字。
乙三沉默地走向那些碎片与木块,俯将他们一个一个捡起。
我又不怕他,为什么不能同意?难你在心疼他那只手吗?
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为什么会这样?祁白还站在原,着脑袋咬着牙,他为什么非得你这种比试?你又为什么要同意!
我会赢的。邱晴自语,我不能输。
乙三瞟了邱晴一,现在是他在死缠烂打地要和我比。
乙三笑着了他的脸,好。为了我的手指,我一定拼尽全力,绝对要摁死他。
虽然肩负着这种支撑与这种竞争,邱晴的天赋却自幼便不被众人所称。当年年幼之时,邱晴曾不止一次碰到过那些教导过他的长辈,在自以为他听不到的地方,摇叹息:这孩不行。
还什么山谷!祁白急,快去练习啊!为了晚上的比试,拼了命地往死里练啊!该死,要你别同意,你非得争气,既然要比就比了吧,但你要是敢输,我绝对不饶你!
面对乙三,邱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嫉恨。
事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怪我了吧。乙三苦笑着摸了摸怀中的那些木块,只可惜,我本来答应午带你去山谷,现在却不能允诺了。
接来这一整个午,乙三都静静地待在祁白的房间,将那些木块散开,再拼合,一遍又一遍,专注不已。祁白则默默守在一边看着,大气都不一声,生怕打扰了他。
祁白无语,我是在心疼你的手指!
这是我与他两个人的事。祁公,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话。邱晴说完又看向乙三,指了指地上那些被他丢的木块与碎片,我不占你便宜。这些东西,是我从小就开始玩的,你却从来没接过。我给你一整个午的时间,你将这些东西捡起来吧,好好研究。到了晚上,我们就开始比。
说罢,他再度转回屋。
所以你只是为了一时之气?祁白简直被他气得够呛。
并且后面往往还会跟着另一句话:若是他哥哥还在就好了。
他是邱氏老大一支的儿。非是嫡长,而是次。由于哥哥在他生前便折了,他们这一支,一直是由他这个次所支撑着的。从记事起,邱晴便作为邱氏任族长的三位候选之一,与祁氏老二那支的那两个儿竞争着。
乙三又拍了拍他的肩,却不说话。
废只手怎么了?祁白骂,他居然想要废你的手指,只废一只手太便宜他了!邱氏了不起啊!混,居然敢这样对你,看你不摁死他!
你不能和他比!祁白,这对你毫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