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基于这种自卑,他在外面时总习惯用谎言掩饰自己,害怕被人知晓自己真正的过去。
我和公主祁白断断续续地,我和他其实只是演戏
易衫祁白用双手抓着他的双臂,将自己的撑起来一些,依偎在他的,低声呢喃,我喜你,但你为什么要丢我?易衫,不要走
祁白拉着他,易衫
乙三既惊且喜,只觉得这几句话像溪一样灌了他的心里,溅起许多喜的沫。
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从来就不是。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自幼被人当牲畜养着,稍有不顺便随意打骂,上的肤伤了好好了又伤的,只因为年纪小,终究没有留太多疤。而他那莫名其妙的自傲脾气,也是自幼就有的。
不走!我哪里都不走!乙三脑一,顿时就将刚才那一堆纠结心绪给丢到了九重天外,别提多兴,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
祁白刚喝过东西,嘴唇上面湿湿的,带着一抹光泽。
哪怕后来辗转到了二皇手里说实话,就算是乙三也不得不承认,二皇确实是个好主他的才能得以施展,这种渗在骨里的自卑却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更好地被那仍残留在表面上的自傲所掩藏了。
他却忍不住想:为什么我不是真的易衫?
遇到祁白之后,也是一样。他永远羞于让祁白知自己那不得不听命于人的份。
我不喜他,我一都不想娶他,只是他要我帮忙,我就陪着他演戏罢了。祁白拽着他的手,懵懵懂懂地,反反复复地,却又真意切地,我喜你。
乙三搂着祁白的肩,狠狠往自己怀里摁了摁,然后松了开。他用指尖轻轻拂过祁白的眉梢,笑了笑,轻一声好好休息,便起了。
为什么他只是乙字第三,连个规规矩矩的名字都不曾有过?
乙三想着这或许就是最后了,低脸庞,在那唇上轻轻一吻。浅尝而止之后,他想退开,祁白却忽然有了反应,拉住他不让他走。
乙三摇叹了一声,转回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轻言细语地劝着,想要让他放开自己的衣袖。
是绝对不可能说得的。为了隐藏自己这些真正的想法,他宁愿与对方争吵。
那些无法满足的自傲,被鞭一鞭一鞭地了肉里,死死压在骨上,积年累月地,便成了渗骨里的自卑。对于自己世的自卑,对于自己份的自卑,对于自己从未有过姓名的自卑,对于自己从有记忆起就比别人低一等的自卑。
☆、第48章复合?
在乙三那自负的外在之,在他心里最深,他其实是自卑的。
一时间,他脸上竟然羞得有些发红。
他转过祁白的,面对着面,互望着,苦笑,你却为什么又跑来这里?
当年的他,却又哪里能有自傲的资本?无非只能让他比同辈们多受更多苦罢了。
乙三忍不住将他摁在了怀里。又是个对方醉酒的夜里,又是紧跟在一个吻之后,对方这次却终于唤了他的名字。
易衫,祁白哑着咙低低地唤,易衫声音又又绵,羽一样落在心里,带缕缕悸动。
乙三的指尖像是忽然过了一电似的,猛地一颤。他僵在原地,抬起一双,愣愣地盯着祁白看。